崔岳满脸狐疑,难不成自己真的看花眼了,又或是受到今天撞客的事影响,喝多了做梦自己吓自己,看着屋外月明星稀,微风袭来,一派祥和夜景。哪里还有一点鬼魅的影子呢?
崔岳嘴里又嘟囔了两句,这才起身进了屋。
望着崔岳转身进屋,阴影下的张虎,脸庞轻微抽搐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丝诡异之极的笑,如鬼魅似行尸,狰狞恐怖。
小桥又来夜雨,清风不待微露,喝不完的酒,望不穿的情愁,此路虽长,何人伴我。
一座小院,一排矮房,灯下的人影拉的瘦长。一盏茶凉,手中的棋子还未落定,忽然望着窗外,若有所思,手中精光暗露,暗叫一声不好。
言罢,一个鹞子翻身,人已出了窗外,不知所踪。
交完班的崔岳昏昏沉沉,推着那辆破旧的老永久,终于回到了家中,连招呼都没顾得上和崔远军打,就一头扎到床上,头痛欲裂,赶忙蒙上了被子,这就是口口相传的梦疗法。
崔远军也感到惊奇,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一连喊了几声崔岳,都没人搭理。
李婶从厨房端来了一碗粥,招呼了几声,仍然是无人搭理。
“这孩子,怎么了,莫不是病了吧。”
李婶焦急道。
“病?病什么病,我看他好好的,都是你平常惯着他,什么活都不让他干,一点苦都吃不了,才一个夜班就成了这样,平常我看他精力旺盛的很。”
崔远军喝了一口茶,责怪道。
“妈,我没事,就是太困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崔岳实在受不了父母的唠叨,应付道。
“这孩子,真是。”
李婶这才放心道。
“真是,真是什么,还不都是你惯的。”
崔远军望了一眼里屋,嘴上却说道。
崔岳用被子捂着头,只觉得全身冷汗直冒,头晕目眩,眼前有无数个黑点爬来爬去,恶心欲吐。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张虎这老小子,不会给我喝的假酒吧。脑袋都快裂开了。”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敲门声。
“谁呀,门都要被你敲烂了。”
崔远军赶忙起身开门,一看门外一个彪行大汉气喘吁吁,奇道。
“张虎,你小子跑来我家拆门来了。”
“老崔,不是,有点急事,崔岳呢?”
张虎急道。
“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