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射了进来。李建国面色凝重,嘴中念念有词。崔远军与李婶心急如麻,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李建国先是烧了两张纸钱,然后将一碗清水放在桌前,一手持筷竖立在碗中央,一手食指中指紧贴结印,两眼微闭,嘴中轻轻念出声,“皇天后土,各有所安,今有后生崔岳在此,不知冲撞各位,勿怪勿怨,还请高抬贵手,日后定当烧纸奉香,以表心意......接着便是说了一长串的名字,有崔家已经逝去的老人,也有邻里这几年的逝者,当念至黄娟两字时,屋内只觉一阵阴风袭来,外屋的灯泡也闪了一闪,饶是吓人。”
李建国猛然睁开双眼,先前捉着筷子的手,此时缓缓松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一根筷子稳稳的立在碗中央,直挺挺的站着,碗中的水无风自涌,出现点点波纹。
看见此情景,一旁偷看的李婶捂着嘴差点惊叫出声。
李建国前面念了一串人名之时,手中筷子都不可直立在碗中,当念至黄娟时,筷子终于自立在碗中,这就算是找到了症结。李建国心中也稍定,与自己先前的判断相吻合,果然是今日尸体的巨大怨气死气冲撞了崔岳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