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岳,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杨柳带着哭腔道。
崔岳故意左盼又顾,不与杨柳的目光相汇。
“神经啊你,说什么呢。”
“崔岳,我都知道了,你,你昨晚.......”
崔岳心里咯噔一下,脑子稍转,顿时明白几分,嘴里骂道。
“这个挨千刀的张浩,真是个长舌妇,真应该送他下拔舌地狱,好好接受接受改造。”
“什么?”
“没什么。”
崔岳没好气道。
杨柳伸出手,挽起崔岳的衣袖,想要想要看看崔岳的伤伤势怎么样。
崔岳赶忙借故躲开,嘴中说道。
“你别听那个张浩胡说八道,夸大事实,没受什么伤,就是擦破了点皮。”
杨柳听着鼻子一酸,两滴眼泪自眼中滑落,心疼不已。
“崔岳,以后我的事你不要管了,也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冯涛,好不好?”
杨柳突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轻轻用手拽住崔岳的衣角,乞求道。
不知为何,听到杨柳这么说,崔岳心口忽的痛起来,撕裂般的感觉。整个人也变得烦躁起来,燥热难安。
崔岳冷冷的推开杨柳的手,声音低沉。
“我的事与你无关,那个冯涛,我和他的事,没完。”
说完,崔岳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再看杨柳一眼。
杨柳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崔岳远去的背影,心中也是痛苦万分,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到了嘴中却无法表达出来,只能默默地哭泣。
下了班的崔岳没有回家,心里不知道怎么了,失落,气愤,不安,各种情绪交织。
天色渐晚,崔岳盲目的走在街上,漫无目的,没有方向,心里像是开了一个大洞,空的厉害。遇见一个小卖部,买了一瓶二两半的二锅头,揣在怀里,边走边喝。
不知不觉,一个人走到了渭河边,沿着河堤越走越远,怀中的酒也喝空了。
崔岳一扬手将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甩进渭河里,激起一道水花。随后对着渭河大喊起来:“啊啊啊啊........”
崔岳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倒进自己的失落,自己的失落,自己的不干,自己的郁闷,想要将这一切都尽情的宣泄在涛涛的渭河里,过了一会,终于用尽了气力,摊坐在河堤边上。望着泛黄的河水,心绪难以平静,有些颓然,有些落魄。
河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