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对付一下。谁知这次病来如山倒,队里的赤脚医生也是束手无策,这才赶忙跑去县里的人民医院做了检查,确诊了是肺癌晚期,医生们也是回天乏术,没过几日程吉才也驾鹤西去。
走的突然,只留下这孤儿寡母,一家子的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好歹旁边的邻居亲戚帮着把丧事办了,今天是程吉才的头七,母女两在坟前更是苦从心中来,悲含泪中流。
嗖的一声
山风呼啸而过,坟头前的两根火烛应声而灭,烧灭的纸灰散在了四周。
“娘,娘,我怕……”
程素儿赶忙止住了哭声,扑在了母亲的怀里。
“素儿,素儿,别怕。娘在呢,可能是你爹不忍咱们娘两孤苦伶仃,舍不下咱们。”
哗啦,哗啦。
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声响,由远及近,最终停留在坟头后面。
程素儿听见响声,更加害怕,将整个身子缩在母亲的怀里,露出一对黑色的眸子,惊恐的望着坟头。
“他爹,他爹是你吗?”
素儿他娘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声音直打颤。
方才的声响嘎然而止,没了一点动静,死一般的寂静。
母女俩瞪大个眼睛瞧了瞧坟头,又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喘。
啪!
突然,一只满是血污的狰狞大手自坟头后伸了出来,僵肿的手指狠狠的插在坟头的新土中。
“啊!有鬼!”
素儿他娘失声喊了出来。
大坪村,山野原上,远远的奔来两道人影,一晃而过,面色匆匆的像是有什么急事。
突然两道身影停在一段乱石路口,像是要暂歇一程再赶路。
“呼,呼,呼。我说我真的走不动了,我心肝肺都要被你颠出来了。”一名年轻人靠着身旁的榕树大口喘气,吐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另外一旁的白衣青年倒是面色自然,抱着双手,一声不吭。
“真特娘的是个怪胎,从头到脚没一个正常的地方,这一通跑少说也五里地了,连个大气也不喘。”
正暗自咒骂的那个正是被清泉拉着一路狂奔的崔岳。
旁边的怪胎自然是清泉了,清泉自幼学道,不只修心,更重练体,每日里在山林间砍柴挑水更是不在话下,久而久之,体力异于常人,上山下湾如履平地。
“喂,眼镜仔,咱们这么瞎跑也不是办法,黑灯瞎火的原地乱转。”清泉胸有成竹,好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