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管刮风下雨,他就是有天大的事在那几天都会回到这里的。只是这次,想不到就……”
说到这,小凤眼泪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了下来。
崔岳和张浩赶忙起身安慰小凤,让她多多想开些,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更要好好生活下去。
崔岳这会也是拿不定主意,到底应该怎么办,要说这个节骨眼上,迫在眉睫,大壮寻人未归,眼镜仔也不知道云游到哪里去了,有他在说不定还能制住这个青衣鬼,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还好上次眼镜仔给的符还有几张,也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死马当活马医!
崔岳正胡思乱想,突然手边一动,低头一看,手里平白无故多了一根棍子。
“楞什么神啊,拿稳了,一会真像你说的,那玩意儿真敢来,就干他!”
张浩发起狠来,自己都害怕自己。
崔岳面色大大奇怪,三日不见,真当刮目相看,这还是认识中的那个张浩,今天怎么说的如此豪气冲云天!
“呦呵,今天出门是不是吃错了药,你小子怎么跟往日里不一样了,难得勇敢一次。不对,你把棍子都给我了,你怎么两手空空?”
“不用担心我,我赤手空拳也要保护好小凤,到时候你不用分心管我,只管干他!”
“去你大爷的。说了半天,你个缩头乌龟又缩后面去了!”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这是革命任务,分工不同。不能计较个人得失。”
崔岳也懒的和张浩多说,手中的木棍是最好的教育工具,这小子说白了就是欠揍!
子夜已过,外面的世界还是一片静谧,万物沉睡其中,不愿从梦中醒来,看一看这夜中的风,去向何方?
等了大半个晚上,灵堂里一片寂静,半点声响都没有,起初崔张二人还心存警惕,一点不敢放松,奈何曼曼长夜实在太过劳累,早已经眼皮打架,苦苦支撑不住,倒在椅子上便睡了过去。
张浩睡得正香,突然被一泡尿憋醒,睡眼朦胧的正想要方便一下,怎么隐约看到西南处的小偏房里好像有点动静。
破败的小偏房,透着昏暗的光,竟然有一个人影挂在房梁上!
张浩以为自己没看清楚,看花了眼,小偏房根本没人进去,哪来的人影!
这一吓可不得了,连那泡尿都吓了回去。
一个修长的人影挂在房梁上,一对长袖自梁上滑落,突然又一跃而下,翩翩起舞,身姿妩媚多姿。
“这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