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也不多,盟主不必在意。”
陆元甲脸色尴尬,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这件事情还是我来说吧!”头顶上传来一个敲金击石的声音,李法祖青旗一卷,重新化作一杆短枪的样子,藏于身后。一身粗粝的白布衣衫凌空翻卷,在两人不远地方降落地面。
刚才一场突袭,倒把他身上落魄文人的酸腐颓丧洗刷掉十之八九,整个人恢复了七八分以上当年同锋绦子等人争一时之长短的昂扬气质。
张焚这边一出手,银袍中年那里自知计算失误,低估张焚,少算了这么一个强大战力,试图一劳永逸,消灭小空间里龙山修士的计划完全破产。为了从“红斜”剑下保住更多性命,立即止损,当机立断下令撤离。
戴着面具的天侯宫人呼啸离去,李法祖也就空出手来。
脸上还带着对晚辈子弟伤亡的同心,和对康古年的愤怒,李法祖一身肃杀,气息波动,身周景色层层扭曲,一抱拳道:“大家一方面是存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另一方面,贵派等五派这些年来代表对外败多胜少,边境节节退缩,造成许多世家收入锐减。对内搜刮却一点不肯减轻,散修和中小世家犹胜。天侯宫往来交易的除了游仙会,就是中小世家,许多人心中存了一口怨气,有意无意,就没有透露天侯宫的存在。”
“我们这几家,要说同天侯宫一点来往没有,盟主也不会相信。可我以全家性命起誓,我们与天侯宫也只有生意上的往来。原本想着,念着这一点交情,没见到东西之前,不至于互下死手。没想到一念之差,嘿嘿……”
李法祖口中发出两声铿锵锐笑。
悲愤、伤痛,溢于言表。
劳雅权、劳雅健兄弟,以及石康顺收拾完残局先后赶到,闻言也是一脸悲愤。
劳雅健环视一周道:“不是法祖兄的错!在场除了盟主、蓝兄以外,或多或少,都对天侯宫有所听闻……”
张焚闻言一怔,看向到来以后,就自觉站到自己身后,一言不发的蓝元道。见他不掩悲伤、愤怒,却又对劳、石等人带着少许讥笑的表情,心中信了三分。
“现在看来,蓝元道倒真好像是不知道!”
“李法祖说法不知几成真假!虽说如此,龙山境内这么重要的消息,刳山宗竟然一点不知……不知道其它四派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张焚头颅左右轻轻摇晃,心中消化新得到的信息:“这么说豹厦也是天侯宫的分支?”
“李法祖等人这么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