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我也没实践过,只是偶然知道的土法子,要不试试倒立,房事结束后,让您儿媳妇倒立试试。”
“这法子倒是新奇。”
“酒也不要喝。”
“这酒也不行吗?我那儿子就好酒,闲来无事总爱喝两口。”
“喝是可以喝,不过既然要生孩子,总得有取舍。”
宋虞三两句话把张大夫人打发了,张夫人走后,宋虞松了一口气,再看沈谌安,只见他一脸通红。
宋虞有些疑惑:“相公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沈谌安几乎逃离般躲过宋虞伸出的手,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沈母见状无奈一笑:“这孩子生性腼腆,你刚才说的那番话,他定是听进去了。”
宋虞一愣,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些事暂时和他还没有什么关系,身子还没养好呢。”
沈母更是无奈。
“母亲,日后再有人来见相公就回绝了吧,这几日见客多了,身子又开始不适了。”宋虞是一心为沈谌安着想。
沈母也是明白,自然会听进去。
宋虞回到后院后,见沈谌安站在满是黄叶的银杏树下单手附背,仰着头看着天空发呆。
秋风轻抚,吹动衣角长发。
宋虞止住脚步,心突然开始疼了起来,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突然蕴满了水雾。
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他了。
“阿虞。”沈谌安察觉到一旁有人,回过头看见是宋虞站在那看他,不由得嘴角维扬,带着温柔的笑意。
宋虞收回情绪朝他一笑走了过去:“天气渐凉,外头风大,相公怎么站在这里发呆。”
“我……我在等你。”沈谌安有些不好意的撇过眼睛。
宋虞牵起他的手,将三指落在他的脉搏处,面色平静,随后将他的手放下:“进屋歇息吧。”
沈谌安听话的点了点头,跟在她身侧:“阿虞最近经常外出,是有什么事吗?”
“去采药啊,你这身子可得好好调养,才能完全恢复啊!”宋虞对沈谌安说话很是温和。
沈谌安不语。
对于他的身体,他是自卑的,没能有个健全健康的身体,是他一辈子的痛。
沈谌安倒不是有什么缺陷,只是薄弱,正常人的五脏六腑若是以十分为满分,正常人九分就差不多了,他只能有一分。
像是所有的身体功能都被人抽走了一般,本是健康的身体,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