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儿了:“总管,这是自然了,我会婉转地探探她的意思。”
说着话时,鹿子将一盒安息香递给了赵总管,赵总管又转递给了她,嘱咐道:“暮染,这东西也要适量去用才是,烧的浓了久了,人会倦怠无力。”
“好,我知道了,谢谢总管。”姚暮染接过东西后,客气告辞了。
……
翌日一早,姚暮染叫上了素川,两人一道去膳房用早饭。今晚该她上夜,所以白日无事。
两人进去后,发现长桌边归晴也在。几个宫娥如众星捧月一般围着她,正聊的不亦乐乎。
归晴党的宫娥们一见姚暮染进来了,马上阴阳怪调起来。
“呦,暮染姐姐还用得着亲自来膳房用饭吗?”
“是啊,暮染姐姐跟我们一起吃这大锅饭可不是委屈了?我若没记错,乔总管前几日就命他的单灶开始给暮染姐姐备饭了。”
“就是啊,而且还餐餐都送去暮染姐姐的房里呢,暮染姐姐今个儿却来了这里,莫不是好福气享不下去了?”
……
姚暮染不理会她们,拉着素川坐了下来。
那几个宫娥瞧着没意思,又不敢真的跟她杠,个个又扭了回去,继续与归晴聊天。
“素川,我给你讲几个小故事,如何?”姚暮染忽然道。
她这么一说,不仅素川来了兴趣,也吸引了长桌上其他宫娥们的注意力。有几个正在聊天的都放低了声音,竖着耳朵等待着她的故事。
素川笑着催她:“暮染,快讲快讲,难得你今日愿意说话,快让我听听看。”
姚暮染轻浅一笑,徐徐讲述起来:“这几个小故事讲的都是厌胜之术。第一个故事是偶相斗,话说,曾有主人家得罪了木匠,木匠为了报复,于是做工时便将两个披头散发正在角斗的木偶人藏在了房梁上,结果,主人家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房中传来打斗声,不得一日安生。直到有一年地动了,才将梁上的角斗木偶震了下来,主人家这才知是着了木匠的道,为此一怒之下还打上了木匠的门,接着就闹到了衙门,是为当时比较著名的木偶案。”
这个小故事一讲完,不知是太奇异还是太玄乎,长桌上又比方才安静了许多。
姚暮染唇角勾笑,继续讲了起来:“这第二个故事嘛,就是砖戴孝,还是木匠作祟,导致主人家整整四十余年丧事不断,家中人丁凋零。后来经风雨飘摇败坏了梁垣,才在墙壁中发现了一块裹着孝巾的砖头。主人家恍然大悟,扔了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