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两人安静相拥,温存歇息了一会儿,姚暮染才起身穿戴。
乔奉之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她走了。
这一趟出来,耽误的时间不少,也不知殿中是何情形,近来皇后心浮气躁,脾气见长,伺候起来少不得要比从前更加小心谨慎。姚暮染越想越慌,匆匆回到了殿中。果然,她一进去,一个宫娥就凑上来小声提醒道:“暮染姐姐,方才皇后娘娘就醒了,喊你你不在,待会姐姐可要小心应对。”
姚暮染点了点头,来到了皇后的床榻前,皇后正在翻看书册,听到脚步声后看了过来,这一看,发现姚暮染已经换了身衣裳,并且双唇略有红肿。
皇后自然是顷刻明白了,她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放下了书,暧昧笑道:“回下院了?乔奉之想你了?”
姚暮染俏脸一烫,跪地不自然道:“奴婢擅离,求娘娘恕罪。”
皇后无谓抬了抬手,示意她免礼,一边道:“没什么好恕罪的,倒怪本宫耽误了你们。”
“娘娘别这样说,奴婢惶恐。”
“呵呵。”皇后轻笑一声,看着殿顶感慨了起来:“你不必惶恐,也不必害羞。本宫都是过来人,这女人呐,真正的乐子也就是在男人身下那么一会儿了。”
“唉……本宫情夫无数,说起来,还是本宫的子仲最好呐,又细致又耐心,连本宫的脚趾他都亲过,咯咯咯,真好……”
皇后陷在美好的回忆里,眸中又有了几分神采,像是回味,又像是遗憾。
姚暮染随口敷衍道:“待娘娘病愈了,一切依旧是娘娘的,天下女子无一不敬服娘娘,天下男子无一不倾慕娘娘。”
皇后听罢,露了几分笑意:“呵呵,说的好。好了,扶本宫起来在殿中走走吧,越睡越乏了。”
“是。”姚暮染上前扶她起身,心中却起了嘲讽,都害了这样的病了,还在惦记着她的男人,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
半个月后,气温有所回温时,派去南乾交涉的使节团们回来了,他们的归来,自然没有带回什么好消息。
乾帝称北越乱世四灾八难,民不聊生,人神共愤,执意要替天行道,发兵征讨,只用战火与胜败说话。
这下子,夏侯博与杜琰就死了言和之心,召集文武大臣深入探讨起了战事。
三月初时,终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了。
然而,春风所过之处,都仿佛刮来了远方的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