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走了出来,院中霎时安静了。乔奉之面向宫人们,肃声道:“都给咱家听着!就在方才,皇后娘娘凤驾崩了!经太医院两位院判大人查验作证,皇后娘娘是病重而崩!”
“不错,皇后娘娘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内脏还有出血之症,气血不供心,骤然猝死,实在难以回天了。”一位院判面带悲沉向大家叙述。
姚暮染听罢,心知自己拿捏对了。皇后越渐病重,本就有困喘之象,气不供心,她选择闷死她,便笃定了太医也看不出什么。
而院中宫人们乍一听这个消息,霎时一片哗然。大家反应过来后全体跪在地上哀哭了起来。一时间,院中全是此起彼伏的哭声。
姚暮染看着哭泣的人群,心道何人有泪?不笑出来也就罢了。
院中正哭声连绵时,忽然,一道尖厉激昂的声音传进了众人耳中:“一派胡言!”
此话传来,哭声顿止。众人都循声去看,只见谢元芷已偷空逃离了偏殿,来到了院中。
姚暮染连忙看了看她的偏殿处,原来那里的守卫也聚集在了院子里,一时间无人看守殿门,便让她逃了出来。
谢元芷扑到众人面前,伸手怒指乔奉之,呵斥道:“浑说!全是浑说!皇后娘娘昨日就驾崩了!你秘而不发,今日才宣!你以为能瞒得过将军吗?他日本夫人到了将军面前,自会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你!还有你们两个庸医!还有你们这些人!乔奉之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你们全都等着为皇后娘娘陪葬吧!”
乔奉之听罢,沉着淡然道:“好,咱家这便放了你,夫人是要回府还是要去军营告状,都由得你。”
“来人,送夫人与世子出宫,顺道告诉宫门守卫,不必看守了,从此刻起,宫门出入自由。”
谢元芷见乔奉之真的要放人了,心中一喜,也顾不得叫骂了,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说罢,她扭身就往偏殿而去,片刻,她拉上世子出来了,被两位内侍领着离开了凤仪宫。
乔奉之打发走了她,又命人送两位院判离去,待院中再无外人时,乔奉之看向了满院的宫人,高声道:“大家听着!无论皇后是何时驾崩的,国灭乱局之下已无人问罪此事了!就算他日杜琰要秋后算账,算的也是我乔奉之的帐,一切自有我乔奉之来担,与你们没有什么半分干系!你们不必担忧害怕!眼下你们要做的,就是决定去留!”
“去留?乔总管,如何个去留法?”有人问道。
乔奉之高声道:“众所周知,陛下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