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俩谁比谁狠。”
姚暮染听罢,美眸如刀看向他,杜琰一看,连忙抢在她前头道:“玩笑,玩笑话。”
姚暮染这才收回目光,淡淡道:“罢了,今日之事谢谢你,你救了我们主仆几人的命,谢谢你,杜琰。”
杜琰听罢,问道:“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要知道,就算你明早没有中毒而死,贾书颜等不及后也会揭开此事,最后还是会查证出你家井里的确有毒,这个结果于乔奉之而言还是不利。而你若要推翻此事,指控贾书颜是幕后主使,又是毫无证据的。”
姚暮染垂眸不语,心绪翻飞不停。最后道:“我一定会想出对策的,至于你,既然已经保我一命,想必明日无论发生了什么,也一定不会多言从而对我不利,对吗?”
杜琰道:“是了,好人做到底,我不会对你不利。但听你此话,你还真的要保乔奉之了?”
姚暮染轻轻吐出一口气,道:“应该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自该好聚好散。我从没为他做过什么,那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手与成全,遥望与守护。”
微风轻漾,月色朦胧,像极了临天山苑滚麦田的那个夜晚。她醉了,对他说:“奉之,若有朝一日,你为情势所逼要离我而去,那么我希望,只要你安然便好,不论别的了,好吗?还有,我自知出身卑贱,配不上夫君,我也从未为夫君付出过什么,我知道自己一无是处,若有一日追不上夫君的脚步了,我就停下来歇着,夫君你走你的路,别管我,好吗?”
她还说:“夫君,我没有亲人,在我失去他们后,我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再得幸福。可是,上天垂怜,让我遇见了夫君,我幸福了,也知足了。夫君,这条路若好走,我会陪着夫君,若不好走,我不牵绊夫君,好吗?”
如今,这些话一一应验了。她也要言而有信一一去做了。
杜琰却皱了眉:“乔奉之有那么好?怎么一个乔奉之男男女女都为之着迷?这是见鬼了吗?”
姚暮染无声一笑。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趴在屋顶上聊了这么久,谁都没有意识到,他们为什么还要继续趴在这里?
直到杜琰问她:“冷吗?”
姚暮染这才反应过来,然而,身子都僵了。她艰难地爬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道:“谢谢你,那么,你……快回去吧。”
“是吗?”杜琰紧跟着站起来,拍拍衣袖,笑道:“那我就回去了?”
姚暮染点点头:“嗯。”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