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再这么下去必出乱子啊。父皇,求您把六哥召回来吧!”
乾帝听罢,呵斥道:“女眷休要干政!朝政的事不是你们可以置喙的!出去!出去!!”
“父皇!”霍景柔还要再说,乔奉之却打断了:“公主,陛下龙体不适,这些日后再说吧。”
“陛下息怒,微臣与公主先行告退。”乔奉之行了礼,拉起霍景柔离开了。两人一出丰年居,霍景柔就甩开了他的手,道:“你当然不希望我六哥回来了!你巴不得他永远别再出现,对吗?哼!这世道真是乱了,我是你堂堂正妻,你却不认自家妻兄。小遥子又是你的谁?你却拿他的兄长当手足,真是拎不清亲疏远近!”
乔奉之见她又唱这些陈腔滥调,不由脸色一冷,道:“你又想吵架了?”
霍景柔反唇相讥:“你又想去小遥子那里长住不归了?”
乔奉之道:“你如今这么见不得我,我去了景遥那里,不是正合你意?”
霍景柔喉中一堵,旋即却轻出一口气,潸然落泪了,语调一软,凄楚自伤道:“奉之,我哪有见不得你?我只是爱你爱得太痛苦,太艰辛。你和六哥都是我爱的人,可是你们却要敌对,我好矛盾,我好痛苦……”说着,她倚进他的怀里轻轻抽泣起来,喃喃道:“我好想六哥,我好想我的六哥……奉之,我对你一片真心,即便半年前你那样对我六哥,我还是该咽的都咽了。你真就不能为了我,远离承王,与六哥回到从前吗?”
乔奉之慢慢揽住她的肩,喟叹道:“公主,你最好早日明白,嫁夫从夫的道理。”
霍景柔流着泪,道:“我明白,我当然明白,道理谁都懂,可是,谁又能做到呢?”
“哎呀,柔妹怎么哭了?难道,父皇病得厉害了?”
两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太子妃来了,想来是要进去探望乾帝的。半年都过去了,夫君不在身边,音信全无,她的日子自然不好过,已经消瘦了许多。
霍景柔连忙擦擦泪,道:“六嫂,父皇没事,是我自己想六哥了,所以忍不住哭了。”
提起霍景城,太子妃毫不避忌地看了乔奉之一眼,语气淡漠道:“那你还真是找错了哭鼻子的地方。”
说罢,太子妃目不斜视绕过他们进了丰年居。十分默契的是,太子妃出来时,眼眶亦是红红的。她仰头看看日光,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扶着若眉的手慢慢往回走。
谁知,刚出了丰年居院中的拱门时,眼前豁然一闪,竟与承王妃迎面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