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城笑道:“五兄见笑了,昨晚给她吃了灵丹妙药,今日决计是不犯了,哈哈。”
擎王笑道:“霍六弟该不会就是那颗灵丹妙药吧?啊?哈哈——”
几人朗笑交叠,沈临风道:“五哥心知就是,何必说那么明白。我那嫂夫人羞脸可重了。”
姚暮染还是默不作声,由着几个男人打趣闲说。
“琅王到——”
忽然而来的一声通报,令凭栏轩内登时肃静。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琅王已精神十足地踏进了凭栏轩内。此人面容儒雅随和,中等身高,却瘦得过了头,身姿虽笔直却透着薄弱。他边走边道:“听闻霍家兄弟到我东靖了?”
厅内三个男人当即起身去迎。唯有擎王,漫不经心的动作中透着怠慢。
“哈哈——四兄琅王,幸会幸会!”霍景城翩然上前作礼,琅王回了礼对他一打量,登时满目惊艳,赞道:“早就听闻霍家六弟风华绝世,乃南乾第一美男,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呐!”
霍景城笑道:“四兄谬赞了,男儿风华,原不在表而在内。比起两位兄长,兄弟或许就是虚有其表了,哈哈。”
琅王一听不赞成:“唉?话不是这么说的。谁不知霍六弟的北伐之功呢?那可是愚兄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功绩啊。”
霍景城道:“四兄过奖了,若非高人随行,兄弟怕是要吃下败果,贻笑大方了。”
琅王道:“霍六弟自谦啦!哈哈——”
沈临风上前作礼:“四哥到访,兄弟脸上有光啊。四哥快请入座,咱们这便开宴,兄弟几人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琅王笑让:“霍六弟请入座。”
霍景城抬手谦让:“四兄请。”
几人这才落座,琅王经过擎王的桌前时,似是才看到他,道:“老五也在啊?那正好,今日咱们弟兄好好饮几杯。”
擎王依旧在笑,但此笑就不是那么由心欢朗了,他道:“你我兄弟该是如此。”
沈临风一声令下,开宴了。
香茶酒水,云烟果盘,精致菜肴,琳琅满目摆上了桌。今日菜色别致,每桌都上了一盘烤羊腿,盘中另放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用菜时便可用其割肉品尝。再观羊腿色道,可谓烤得是酥黄焦脆,飘香缕缕。
擎王看了看羊腿,道:“七弟,何苦给咱们弄这么麻烦的菜?这吃起来还要动手去割,岂不是又要忙着割肉又要忙着饮酒,哪能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