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我没资格生气,毕竟,我才是后来者,宁宛姝跟了你时,我也还是旁人家的,所以,我不怪你什么。在我跟了你时,我也是想清楚了的,你身份尊贵,妻妾成群,女子们都对你趋之若鹜,我若要因这方面吃醋生气,可不是难为了你也拎不清自己吗?”
霍景城听她说了这么多,心中不但没松气,还越发感觉不对劲,甚至有些不爽。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你......你......”
想了半晌措辞,‘你’了半天,他终于皱着眉一锤定音:“你怎么就那么理智?”
姚暮染反倒意外了:“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理智了没跟你闹还不好吗?”
霍景城心底不爽,道:“反正你是个不正常的女人。你就是不喜欢我,才不在乎我和别的女人,不然怎么可能不吃醋不生气?”
姚暮染一听,火气又上来了:“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不吃醋你说我不在乎你,吃醋了你肯定又会嫌我没了分寸惹你为难!你到底想要怎样?”
霍景城道:“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你能随心爱我!我不喜欢的女人跟我吃醋,我的确会责她失了分寸!可是我喜欢的,就希望她情愫俱全!会欢喜,会吃醋,对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不用担心为难我而去为难自己!我是男人,你推给我自己舒坦了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来扛也该我扛!感情就该是不受任何约束的,不用左右顾虑而去刻意压制!你跟我吃醋闹腾,那是你爱意的流露,我接受我也会为此高兴!”
姚暮染听君一席话,气极无语了半晌,忽地俏脸一冷,质问道:“你说!你为什么要和宁宛姝有一腿?你没见过女人吗?你为什么这么风流好色?你为什么要和她有一腿惹我伤心?”
霍景城见她现学现卖,有些想笑了,却板着脸道:“这次不算,你故意的!等你真的是由心而发的吃醋时,我才当真。”
“霍六爷!你可真难伺候!”说完这句,她提裙上了台阶。霍景城紧随着跟了上来,姚暮染一路都没理他,却在余光中看到,他几次三番都在偷偷观察她的脸色,姚暮染心中冷哼。两人就这样别别扭扭地上了山入了寺。
上香祈福过后,两人一人领了一条红丝带,可以将自己的祈愿写在上头,然后到寺院后的桃林里挂在祈愿树上,总归属于一处,受香火渲染的东西总是灵些,人们愿信。
两人又是一路默默,最后来到了缤纷的桃林中。林中桃树多姿,蜿蜒枝干上全部挂满了红丝带,树下穿梭着许多香客,都在挑拣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