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跪地行礼:“末将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免礼。”霍景城起身,在御案后来回踱步,道:“杨卿听令,即刻发动前锋营,抓捕逃犯乔奉之。”
“末将领命!”
“等等。”霍景城又来回踱了几步,道:“见他告之,让他滚出南乾!而后,乔奉之拒捕,坠落悬崖,尸骨无存。杨卿可明白?”
杨统领一愣,旋即明白了圣意:“末将明白!总归,末将抓不回活人,也带不回尸体,人在逃跑途中死不见尸了!”
霍景城道:“嗯,去吧。”
霎时,姚暮染心中大喜!他真的放他了,以这样的方式放他了!
霍景城一言不发又坐回了御案后,铺开一道明黄色的卷轴,似乎在书写新旨。等他写完,又按上了玉玺,这才放置一边,手头没有什么事情了。
姚暮染壮了胆子来到他的座位旁跪地,柔声道:“陛下,是我误会您了,对不起。”
霍景城从鼻中冷哼一声,还是不说话。
姚暮染又抬手拉起他的袖子:“陛下,这次是我错了,我一时情急,当众让你失了颜面,是我错了,陛下原谅暮染好吗?”
霍景城终于开了金口,冷声冷气道:“姚暮染,在你心里,我究竟是怎样的人?我就那般无情无义?云相与乔奉之,你是他非,一事归一事怎能混为一谈以命抵命?这个说法朕给不出去,只能明抓暗放!你倒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你的前夫求情?”
说到生气处,他的火气没处撒,忽地砸了御案上的朱砂笔,冷声道:“姚暮染,要不,你也出宫随他去吧?”
姚暮染误会了他,心中对他愧疚,也只能忍了这份气,心平气和道:“六郎,如果是你自己不要我了,我去哪儿都无谓。如果六郎还要我,就别说这种气话了。我知道今日是我的错,我不该误会你心硬如石,不该当众损你颜面。而且,我自己,是不想离开你的,不想离开六郎。”
霍景城不说话了。
她又道:“六郎,云相的事,我知你难过,请你节哀吧。至于我,也惹你生了气,这真的是我的错,六郎别再生气了,好吗?”
他还是寒着脸不说话。
姚暮染气馁了,无奈道:“六郎?那......我就先回宫去了?我不在这里惹你生气了?呃......那......那我晚上在恣意宫等你?”
毫无回应!
“臣妾告退。”姚暮染无可奈何,行礼离去。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