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左右望望,低声道:“娘娘,公主......可是离了您的眼皮子才开始病的,这一病,又能引出什么利利害害呢?奴才告退。”说罢,秦安脚步轻快地走了。
姚暮染细解他的话语,忽地恍然大悟!
......
夜里,御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霍景城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这才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这时,秦安领着内务府的人进来了。
“陛下,您守孝期已过,今日可以翻牌子了。”说完,秦安招了招手,内务府的人呈上了一盘绿头牌。
霍景城扫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想找的那个绿头牌,谁知手都伸上去了,却停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不翻牌子了,朕今晚去皇后宫中。”
“是。”秦安又领上人出去了。
廊下灯火明亮,内务府的人看了看手中托盘上的绿头牌,轻声道:“公公,陛下这是怎么了?都摸上了宸妃娘娘的绿头牌却又收手了,陛下一向不是最宠爱那位娘娘吗?”
秦安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个月了,今日陛下才出守孝期,要翻牌子,也得先正再副,顾了皇后娘娘的颜面啊。”
内务府的人恍然大悟。
秦安笑道:“行了,去吧,宸妃娘娘的牌子今日不翻明日必翻,明日你就直接放在盘子正中,免得陛下再像方才那样去找了。”
“是是,还是公公最懂陛下的心。”
……
翌日,秀女们进宫了,全被安排在了芳菲宫学习宫中规矩礼仪。
姚暮染从凤環宫回到恣意宫后,尚锦局那边送来了被面儿,上面绣着大朵的芙蓉花,一簇连着一簇,颜色甚是艳丽。
姚暮染在布料上抚了抚,道:“碧芽,青棠,取床棉被来,将这被面儿缝上去。”
两人手脚快,很快缝好了被面儿。
碧芽道:“娘娘,您忽然备这么一床棉被做什么?这盖在身上岂不是热了?”
青棠也道:“是啊娘娘,况且这料子十分粗糙,一看就是劣质货,奴婢估摸着宫人们都不用这般料子呢,怕是只有一些做苦役的低等宫人才会用这样的东西。”
姚暮染莫测一笑,却不答,而是道:“拿上棉被随我去偏殿。”
来到偏殿前,姚暮染叫来了专程伺候宜双的三位宫娥,道:“你们三个,都是本宫特意拨到偏殿来伺候公主的,虽然公主多病起来,可你们三个也是有着苦劳的,本宫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