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剪。这支月季,已失香味,该剪。还有这一枝花,本宫也忘了它叫什么名字了,那就暂且叫它欢颜花吧,这枝欢颜花,花蕊干燥色暗,显然是心坏了,更该剪。”
许欢颜听得最后一句,心头猛地大骇,声都有些颤了:“娘娘,您......您在说什么啊?”
姚暮染不看她,悠然坐下:“对了妹妹,本宫还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
“娘娘,什么好消息?”
姚暮染云淡风轻道:“舒妃已经被陛下贬为美人,并圈禁在了舒华宫,无诏不得出。”
“什么?”许欢颜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姚暮染笑转美眸看向她:“这消息千真万确,就是方才的事。自然了,本宫要好好谢你,是你告诉本宫舒妃造了凤袍,所以本宫才去陛下面前告发的,就这样,在她宫里搜出了凤袍,陛下才降罪于她。”
许欢颜回不过神,陷在一片迷雾中,圆睁着美眸喃喃道:“可是......可是......”
姚暮染打断她:“可是什么?可是舒妃根本就没有造凤袍,又怎会搜出凤袍呢?对吗?”
许欢颜猛地惊醒,满脸惶恐:“娘娘......”
姚暮染唇角噙笑:“怎么?又听不懂本宫在说什么了?呵!许妹妹啊,照本宫说,你心里明镜似的,何苦再装糊涂?”
许欢颜紧张地直咽喉咙:“娘娘……臣妾没有……没有装糊涂,臣妾什么也不知道啊……”
姚暮染冷笑一声,字句清晰道出了一番话。
“那本宫便让你知道知道。许欢颜,你早就是舒妃党的人了,被舒妃哄了去要与我为敌。你们两人还做的好一手假戏,故意装作不和的样子,一个打着骂着,一个忍着受着。只是,我们随陛下去萧府的那一日,静妃喊我到院中后就已给我提了醒,说你们二人有可能是在做戏,因为舒妃待人于明处上向来亲和,就连下人她都体恤有加,这一点就连陛下都十分了解。那么,她又怎会明着对你这位美人不善呢?那不是自毁名声吗?”
“噗通”一声,许欢颜惊得瘫坐在了地上。
姚暮染盯着她淡淡冷笑:“后来事实证明,舒妃就是疼下人的人,因为一个头破血流的晴芳风风火火来找本宫告状,宁昭仪因此被本宫罚去清尘观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所以,你们这出假戏其实是破绽百出的。直到那日你来求见本宫,一边求本宫帮你博得圣宠,一边哭哭啼啼诉说你在舒华宫过的不好,于是本宫便试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