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城外遭遇了贼匪一事,其实根本就是编来骗您的罢了!实则臣妾遭遇的是萧府派来刺杀我的人!而不是什么贼匪!”
霍景城道:“一派胡言!你有何证?!”
宁宛姝道:“那您知道臣妾是如何在萧府的杀手面前活命的吗?咯咯咯......陛下,您一定想不到,像您这样完美的男人也会戴绿帽子吧?”
姚暮染心中一震,脱口道:“宁昭仪!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宁宛姝笑着瞧她:“你急什么?物不平则鸣,你这是心虚了吗?难不成你也给陛下戴了绿帽子吗?”
“住口!”霍景城怒喝一声,一双透着危险的冷眸紧紧盯着她:“给朕说下去!”
宁宛姝对着他笑得媚色流淌:“陛下,女人嘛,过来过去能用的不就是个美色吗?臣妾记得清楚,那晚月色朦胧,臣妾被杀手追赶,最后摔下马来,眼看着杀手们一步步逼近,那一刻,臣妾只想活命!于是,呵呵,臣妾当机立断解了衣裙,春光泄露,那些臭男人一看果然愣了,臣妾马上扑进为首一人的怀里,主动献吻,并在他的耳边楚楚可怜的哀求......哈哈——”
姚暮染在一边听到此处,为之震惊了。
而霍景城的脸色也极度难看,看着宁宛姝的眼神也变得鄙夷。
宁宛姝将他们两人的神色端详一遍,仿佛很得意很满意,掩嘴一笑,接着道:“臣妾如此撩拨,是个男人都会招架不住,那为首一人当即就对臣妾动了心思,但臣妾心里明白,他也不过是想玩了臣妾之后再杀罢了。”
讲这一段的时候,她张口闭口‘臣妾臣妾’,就是要给霍景城添堵。
“于是臣妾紧紧靠在他的怀里,一边撩拨一边在他耳边说,找个无人之地成其好事。”
霍景城终于听不下去了,冷怒道:“你说这么详细干什么?是在恶心朕吗?直接说结果!”
宁宛姝哈哈笑了,道:“结果他就命其他杀手原地等候,然后抱着臣妾在荒郊之地寻了个幽僻之地,臣妾对他曲意承欢,让他顺利得逞,最后却在他结束的那一刻,神痴魂迷时,臣妾一簪子刺向了他!”
这一刻,气氛一片寂静,空气都仿佛凝结了。
此刻的霍景城就像是吃了一万只苍蝇,此时的姚暮染,震惊得目瞪口呆。
宁宛姝端详完他们的神色,又开始笑,笑罢了才道:“但是天不助我,臣妾那一簪子到底是刺偏了,并没有刺到要害,只将他的左耳刺穿了一个洞。然后趁他受伤痛楚之际,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