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原来心事太满,实在无处释放了。她忽然很心疼宜峥,这小少年已经活得很压抑很辛苦了,教养与规矩严严实实地堵着他所有的发泄口,唯有今日一醉,才让他的内心有所流露。
而霍景城听完儿子的话,眉宇染上了一抹郁色,却没说什么。
谁知霍宜峥又哽咽道:“父皇,怎么办啊,我都举目无亲了,呜呜......”
霍景城一听,脸色又变得铁青,终于忍无可忍道:“举目无亲?你当你老子死了?”
霍宜峥道:“但父皇只管教我却不关心我,您没给我温暖的感觉啊,我只有在萧府才能感受到家的感觉,呜呜,可如今家散了,我心里难受......”
霍景城喉中一堵,默默了良久,才轻叹一声:“宜峥,从前你母亲还在,有她疼你,所以为父对你的确是疏于关心了,但今后,为父会照顾你的感受,给予你关心。好了,别哭了,你的眼泪烫到为父了。”
霍宜峥哽咽了几声,终于哭声渐止,将头垂在他的背上睡去了。
沈临风笑呵呵道:“妻兄啊,不是兄弟说你,你真的偏心的很,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你这是重女轻男啊?把女儿疼得不行,轮到儿子,打的不行。”
霍景城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就这样又走了一截,来到了一个路口前,公主府在次街,从这路口拐了,穿过去就到了,所以一行人要分开了。
大家道了别,沈临风便扶着霍景柔从那路口拐了进去,走到人少的地方时,沈临风看着身旁的女子,星眸深邃起来:“公主,很少看你这么乖啊?”话音刚落,忽然就将她往墙上一抵,接着低头就狠狠吻上了她,那气势实在霸道,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