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为北地的霍家老王爷们发着愁,这时,有朝臣咬牙切齿道:“陛下!那我们就兵分两路!一路去北边征讨,另一路便去攻城拿下那些封在南边的夏侯王爷!以他们来威胁北边的夏侯王爷,只要他们敢反,敢对咱们的王爷怎么样,他们南边的王爷也别想活了!”
“呵呵......”霍景城听笑了,道:“爱卿呐,你气傻了朕可没傻。北边的夏侯王爷们不反就不反了,一旦反了,南边的夏侯王爷就是他们的弃子了,我们拿来何用?岂不是逼得南边的夏侯王爷又要反?再来打个比方,假若有朝一日夏侯玦真的拿下了我北边的霍家王爷,并以他们来要挟朕,那么那些霍家王爷也就是朕的弃子了,呵呵,话虽难听,但说白了本就如此,也理该如此。”
朝臣们转过了弯儿来,当即道:“陛下英明,陛下英明。”
这场君臣议事,一个多时辰才结束,而主意自是拿定了!
就按霍景城说得办了,从南边直接出兵,一力征讨反贼!不再把希望寄托给如今已经不确定的北地,从而耽搁了什么。
当日,霍景城就在朝中任命了一位老将罗兴麾来带兵北伐!
君臣皆为北伐做起了准备,一日忙着整顿粮草,一日又忙着点兵,情势刻不容缓,力求三日之内务必办妥出兵!
霍景城忙了有两日,总算是忙消停了,只等第二日一早,就可击鼓出征了!
夜里,霍景城时隔两日终于得了清闲,能来恣意宫看她了。
然而,人来了时,已是喝得醉了。
唉,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呐。
窗外晚月晕晕,他被秦安扶进了灯烛摇曳的寝殿,人还一边念道:“朕的染儿呢?”
此时,姚暮染刚松了一头乌黑的长发,换上了一袭鹅黄色的镂空织花睡裙,正要上床榻去呢。忽然见他醉醉地进来了,忙迎上去扶他,将他扶在美人榻上躺了下来,又拿了软枕给他枕上,盖了条薄被,然后人在榻边坐了下来。
霍景城躺好后就用迷离醉眼痴痴地盯着她,手也如往昔一般摸在了她的肚子上。
姚暮染问道:“陛下怎么喝得这般醉?明早还要早起,亲自击鼓送军队出征呢。”
此话一说,他的醉眼忽然清明了几分,还划过一抹复杂情愫。他忽然问道:“染儿,你知道我这军队出征,伐得是谁吗?”
姚暮染如实道:“已有听闻,是夏侯玦。但夏侯玦当日已随着夏侯烽夫妇一起被斩,所以如今这位夏侯玦,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