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保不了!呵!霍景柔就算离了我的视线,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梁殷道:“陛下说的是,霍六和黎王好手腕,一计就让我们全军覆没,前功尽弃,这大半年我们就等于白打了!还让京中兵力亏损了一半!真是大失大耻!”
恰在这时,一位内侍端了酒进来了。
乔奉之与梁殷被打断,齐齐朝他望去。
乔奉之皱眉道:“谁让你备酒了?”
那位内侍将酒盘放在桌上,然后朗笑着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他语气铮铮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杜琰参见北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乔奉之瞬间诧异,盯着他道:“杜琰?!竟然是你?你怎会在此?!”
杜琰笑道:“陛下恕罪,杜琰知道求见您难,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陛下恕罪。”
梁殷也将他打量了一番,客气道:“杜大人还真是贵客啊?只是,天下皆知,你乃南帝的臣下,为何眼下又出现在了我北宫呢?”
杜琰笑得从容自若,镇定有加:“天下皆知,杜某已经被南帝贬为一介无用的芝麻官,所以,南帝的手下可不好混呐?俗话说得好,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杜某可不是甘于平庸之人。况且,贤臣择主而事,杜某从不曾忘本,不曾忘过,这北越才是故国,北帝陛下才是故友。”
他这一番话,弃南投北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乔奉之听了个分明,冷然一笑,漫步到他面前,语重心长道:“杜琰呐杜琰,你可真是那墙头草啊?倒来倒去,倒得人眼花缭乱,看不真切。再说,人往高处走话是不错,可眼下建渊一役我已失利,南北谁高谁低你不会分辨不来吧?”
“呵呵......”杜琰自信从容地发笑,不卑不亢道:“陛下纵然一时失利,却不见得这就是最终的高低。这不,杜某不是来襄助您力挽狂澜了吗?”
乔奉之目光深邃地看他,问道:“此话怎讲?”
杜琰与他平视,字字清晰道:“陛下,姚暮染母子三人都在我的手里。”
“你说什么?!”乔奉之心神一震,冷眸乍然睁大。
杜琰笑道:“陛下,杜某千里迢迢来投奔您,不带一份诚意怎么能行呢?所以,姚暮染母子三人就是杜某对您最大的诚意!杜某特意从南边掳掠了她们并一路带来,眼下便该交到您的手里了。至于她们母子有何用武之地,相信陛下心中最是清楚,那么这下,陛下总该将杜某之心看真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