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湖边的美艳娇妻,一言不发了。这一刻,他已是隐约明白什么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终于,凌吹梦在经过乔奉之所在的小船时,忽然顿步,对着湖面小船上诧异道:“陛下?!”
乔奉之半晌悠哉得都快睡着了,此时被她一喊,这才睁开星眸半坐起来,结果一看来人却是凌吹梦,并非是与他有约的佳人。他怔了怔,微蹙了眉道:“怎么是你?”
凌吹梦道:“陛下,真的是您啊?妾身还以为看错了呢。”
乔奉之才不与她周旋,直接了当道:“这夜半三更的,你怎么来了这儿?”
凌吹梦的神色变得忧郁可怜,弱声弱气道:“回陛下,方才南后来了伉俪殿,还叫走了夫君,妾身不放心,便想出来找找,结果走着走着却迷了路,这便走到这儿来了,谁知却恰巧看见陛下睡在那小船上。”
乔奉之听罢,沉思片刻,这便起身上了岸,一边语气高深道:“看来朕不必再等了,该回扶摇殿了。杜夫人,北宫险恶,人心莫测,阴谋重重,杜夫人还是小心为妙。”说罢,转身信步离去。
凌吹梦才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此时见他这么就要走,岂不是白费了这大好时机?她心中猛地一焦,这便豁了出去,忙追上几步,跪在他的面前拉起了他的衣摆,直言道:“陛下!陛下不要走!妾身......妾身有话要跟您说。”
乔奉之道:“哦?”
凌吹梦再鼓勇气,结巴道:“陛下,妾身......妾身想做您的女人!从此伺候您!求您保护妾身吧!”
“咯吱”,姚暮染听到杜琰的拳头捏得咯吱响了起来。
这头,乔奉之听了她的话,长眉一蹙,居高临下看着她,却答非所问道:“朕不是说了吗,北宫险恶,人心莫测,阴谋重重,该小心才是。杜夫人若再如此这般,怕是离死不远了啊?”
凌吹梦还是没有听懂,心一横又起身扑进了乔奉之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仰着小脸急切道:“陛下神武,北宫再险恶,有您保护又有何惧?!陛下,求您让妾身伺候您吧!再说,陛下......陛下难道对妾身无意吗?”说着,又踮起脚来要给他献上香吻。
这下子,乔奉之就不客气地将她推倒在了地上!然后慢条斯理拂了拂自己的衣衫,仿佛沾不得一丁点尘埃。末了,他才认认真真开了口,清清楚楚道:“杜夫人自重,朕对你本就无意,你因何自作多情呢?还有,朕与杜琰既是君臣又是故友,朕心中珍惜,绝做不出夺人之妻的事情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