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等市井刁民恐怕早就打上了,斗嘴的斗嘴,暗害的暗害。
将军夫人和国公夫妇竟然还能够安然地坐在一起,有教养地讨论事情发生的经过。
清绾摇了摇头,勉强地回答道:“妾身不知是发生了何事,只知祸事是因我家的人而起。”
这会儿轮到国公夫人摸不着头脑了,“你是将军家的人,却不知这其中发生的事儿?那你来做什么?”
安国公按住了自己的妻子,说道:“老夫看得出来,夫人和那几人并不是一路的。
传言说你是镇南王亲女,看来这教养和礼节是骗不了人的。”
清绾静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家将军没有个好出身,不过是一般农户的出身,如今的这份产业都是拿命在战场上搏来的。
他母亲虽然粗俗鄙陋,终究也是我的婆母长辈,妾身不得不好生伺候着,他兄嫂即使凶悍寡恩,终究也是我的亲戚连襟,妾身不得不一同照顾着。”
国公夫人渐渐地冷静了下来,“这么说来,你是的确不知今日发生之事?”
一旁国公府的小厮递来一张贺帖,看着上面的印戳和纸张,清绾看出了是出自自己的手笔。
国公拿起贺帖一看,说道:“我记得了,夫人两日前称,初到京中,琐事繁多,且将军府夫人一人照料,分之身乏术,只以绵薄之礼奉上,以贺小女生辰芳诞。
贺帖上的笺纸十分罕见,用的是莲花暗纹,上面的印戳我也是第一次见,也是莲花印戳。
当时还留了个心,想着夫人如此郑重相待,我家下次回礼也该礼数周全。”
国公夫人也想起了什么似的,摸了摸手上的紫玉手镯,“当时你备下的礼,还是世所罕见的紫玉手镯,还有织金镂花的一匹布料给小女做衣裳的。礼单之中,夫人的礼物略有不同,我还特意记下了。”
国公和夫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对清绾稍稍放下了戒心,便对一旁的掌事婆子使了个眼色。
“夫人,今日之事是这样的……”
宴会开始之前,所有的宾客都要拿着拜帖才能入内,也不知武家的婆母和兄嫂二位是拿了谁的名帖就自顾自跟了进来。
因人事繁多,奴仆们也没有细细查问,便记下了三位是威远将军府的,放了进来。
原本就是名媛官眷游戏作乐的宴会,不过是借着安国公小女生辰的由头,大家聚在一起扯扯闲话,游戏一番罢了。
谁知安国公的小女,便也是今日的寿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