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上去脸色不太好,一进宫殿便气急地将一封书信拍在桌案上。
“这个武玟!这个李宗泽!只守不攻,眼见着叛军蚕食邓城周边各地,竟然按兵不动!”
贵妃原本还在担心皇上是因为内宫的事情不快,一听是朝政上的事儿便说道:“皇上,政务用兵的事儿,你就不要说给臣妾听了。
说了臣妾也无法为皇上排忧解难,倒是让臣妾心中过意不去呢。”
皇上摸了摸贵妃的长发,道歉道:“是朕不好,今日袍子可送到了?快穿给朕看看?”
贵妃一脸娇羞,挥手撤去了宫中众人,又脱了一件袍子,只留下若隐若现的浴袍。
安国公府里头,惜箬和安国公夫妇仍然僵持着,惜杳只能先提议把这三个人扣押住,等待发落。
“总不能,好好一个人在我们府里头不明不白地遭到虐待吧?”
惜杳虽然这么说,但惜箬却被气得够呛,“虐待?看看我的脸,你怎么不觉得你妹妹被虐待了呢?”
惜杳一时没了声,在府中动用私刑,若是以后这三个人有个三长两短的,真打起官司来就是安国公府失了先机。
“行吧!明日妹妹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不管了。”
秦婆子三个人被家丁们给带了下去,关在了安国公府的废弃院子里。院外都有签了死契的下人把守着。
这样惜箬才肯乖乖回房休息,虽然究竟是送官还是私了这件事还没有探讨出一个结果来,但是惜杳隐隐觉得这三个人留在家里定然会引火烧身。
子时,夜深了,国公府的人都睡了,惜杳带着自己的贴身奴仆来到了关押秦婆子三人的院子。
一盆冷水浇在秦婆子三人的身上,原本被绑着也能睡着的三个人突然大吼大叫起来。
这才发现这屋子里摆上了一张太师椅,而那椅子上坐着的正是惜杳。
大郎媳妇害怕地叫唤道:“你想干什么!”
惜杳坐在太师椅上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什么,只是冷眼瞧着这三个人,想着这样的市井小民,竟然还需要他亲自动手出面教训?
半个时辰过去了,惜杳也只是坐着,什么都没有干,干看着秦婆子和她那儿子媳妇三个人不自在地闪躲与谩骂。
一个时辰过去了,秦婆子有些被看得气急败坏,忍不住地破口大骂。
只是这院子离安国公居住的内庭有些距离,纵使声音再高,便也只有惜杳一个人听着。
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