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道:”没想到,她还懂得治蛇毒,会的东西还真不少。”
“谁说不是呢,”掌柜的忙赔笑说:“小的也没看出来,一个小姑娘,不仅做事井井有条的,难为她还这么镇定,一点都不慌乱害怕,累的都要昏过去了,却什么疏忽都没有。真真是不一般。最不同的是,割开皮肉的时候,眼睛眨都不眨,真是够胆大的。”
“那会子说起苦参来,也是头头是道,看来医理也不是只知皮毛。”男子沉吟着。
“是呢,她说是跟着个给母亲看病的郎中听会的,依小的经验,可没有那么简单。”掌柜附和着,“二少爷,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今天的事会不会有什么不妥,看那些人的架势,小的就怕有个什么闪失。虽说那孩子已经医治好了,人也都走了,可还是”
没等说完,男子就摆手止住了:“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这县城里几家大户,都是常和我们有来往的,别说爷们,就是女眷,也都熟悉,可是这户人家,可从来没见过。我想,该不是本地人。”
“二少爷所见极是。”
“看阵势不同一般,一定是大有来头,且先别声张,叫人暗地里仔细查查,看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什么人家。今天的事,结没结下什么怨恨。”男子吩咐着。
“小的明白。”
“好了,下去吧。以后要是那姑娘再来卖药材,还照今天的规矩,好生对待,不可怠慢。”
“是。”掌柜连声答应,抬头看了少爷一眼,想要说什么,又不敢开口,停了一下,只得低头退了出去。
清绾早上只是匆忙咽下一个馍馍,加上这半天只顾忙着抢救孩子,滴水未进。这八月天,太阳如同秋老虎一般高悬在天空,火辣辣的,这时候只想赶紧找个茶摊,好好喝口水。
“那边有个茶楼!”若苹一眼发现,惊喜地指着喊道。
“真的!”已经有点晕头晕脑的清绾,竟然没留意路右边有座大茶楼,上面悬着“泽源茶社”的牌子。“走,我们快进去!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这位夫人,两位小姐,您快里边儿请!”刚一进门,就马上有堂倌热情地迎上来,“看您几位热的,这时候的天,可比夏天还要燥呢!”
三人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清绾便说:“你们这里有什么茶?”
“要问有什么茶,这您可就问着了。”那堂倌看样子是个老手,熟练地说着:“我们这里可是城里最大的茶楼,上等龙井、吓杀人的碧螺春、消食解腻的普洱、香味儿扑鼻的花茶,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