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今儿风大,站在那里吹着了可怎么好?又不是外人,客套什么?”卫老太太略有差异,紧走几步,拉住弟媳的手,说。
“没事儿,这又是好多天没见了,心里早惦记嫂子了。”卫二老太也笑容满面地说。
“娘,都是一家人,就都别这么客气了,赶紧让伯父、伯母进屋里去坐着吧。”卫长达夫妇也在门口迎接,此时范氏就上前来笑着说。
“瞧我,老糊涂了,光顾着高兴,连这事都忘了。”卫二老太忙说,“早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来呢。”
卫老太爷兄弟多时不见,也自有一番客套,此时就带着一众男丁,由卫长荣引导,进了客厅,喝茶说话去了,
“那天听着吃饭的信儿,我就说别费事了,要说一家人说说话儿还使得,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女眷们都进了上屋,卫老太太在炕上坐定,接过卫小妩端上来的茶,开口说。
“有什么费事的?一年这么一次节令,平时都各忙各的,有这个心,也没这个时间聚在一块儿,这好容易地里的活儿也都忙的差不多了,正好闲下来,大家好好聚聚。”卫二老太热情地道。
卫老太太吩咐潘氏,将带来的礼物拿了出来,卫二老太自然谦让了一番,才收在一边。
“老大媳妇呢?”卫老太太端起杯子,啜了一口茶,满屋里不见卫长根一家,奇怪地问。
“啊,说起来真是气人,”卫二老太将面前的蜜饯碟子往前推推,“长根不是和城里的杨总甲拜过兄弟吗?刚才来了个人,慌慌张张的,说什么为着今儿过节高兴,那杨总甲喝多了,一失脚,跌伤了腿骨,现抬到家里去,没个主事的人,老小都没了主意,特意请长根过去照料照料。你知道,不管怎么说,不能看着人在难处不管,长根那两口子都是好心眼儿的,听见这个急的什么儿似的,想要去吧,又怕他伯父伯母怪罪,不去吧,不说来人一个劲儿的恳求,也着实放不下心。”
“这是应该的,我们有什么不高兴的?”卫老太太不愿意再听这炫耀式的唠叨,适时地打断了:“人家有了这样急的事,该帮一把自然不能瞅着。”
总甲虽然官儿不大,可在村中人看来,就是个炙手可热的差事,卫二老太眉飞色舞的:“说的就是啊。还是我说,你伯父伯母都是通情达理的人,绝不会怪你,你赶紧去看看,可得好好帮帮人家。”
“那老大媳妇和小娇几个,怎么也没见?”卫老太太又问。
卫二老太端起茶杯,轻描淡写地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