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季丁是个机灵人,忙说:“你放心,我也不会落下!”
“昌哥儿,”范氏看了看挤了一院子的吊丧客人,“你娘呢?怎么不出来?”
“娘说让爹气的起不来床了,”卫含昌像说一件新鲜事似的,卖弄地道。
“什么?”卫仲丁气的扬手就要打儿子:“她竟敢这么胡说?”
“爹,这和我没关系!”卫含昌吓得一躲:“娘说舅舅被你欺负走了!”
卫仲丁怒气冲冲:“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个婆娘不可!”
“老三!”清伯丁面色气的发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不着调?你家有什么事,关起门来再说!还嫌大家看得热闹不够是不是?”
卫仲丁被这一斥责,不敢说话了。
结果,这场丧事终究还是顺利办完了,所用的银子都是二房和五房两家分摊的。里里外外,都是卫仲丁夫妇在忙碌,潘氏心中有怨气,也托病不肯过来,至于三房,也没人去攀他们,在二房的主持下,总算没出什么纰漏。
清绾几姐弟也只得在这里帮忙,初二日,含光就得回县城了。
本来是打算晚上走的,可清绾看家里乱糟糟的,又担心走夜路不安全,吃过午饭,就催促含光起身。
父母都脱不开身,只有清绾一人送他到村口。
“二姐,你回去吧,老宅那边还那么多事呢,爹娘忙不过来。”含光向她说道。
清绾欣慰地看着弟弟:“二弟长大了!懂事了,好,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路上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