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快来吃早饭吧,不然都凉了。”清绾笑道:“你们就别争了,能不能录上,也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不管怎么样,也别着急发愁的。”
含冠听了这话,才慢慢地踱过来,一言不发地坐下,拿着筷子却没怎么吃。
“这里可是卫含冠家?”大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就有人大声喊着。
含冠立刻站起身来,就往门外跑。
“卫公子,”来人恭恭敬敬地道:“整个州城,茁才科这次才录了两人,其中就有您!公子前途不可限量!给您贺喜了!”
含冠拿着那大红的纸张,嘴唇颤抖着,都说不出话来。
屋里众人闻声都出来了,清伯丁展现出少见的喜色。何氏一边掉眼泪,一边也露出了笑容。清绾到底镇静些,笑着道:“多谢你们赶过来送信。快请里面坐着喝杯茶吧。”
“姑娘不用客气。”因为卫含冠的缘故,来人十分谦逊:“这都是我们的公务。就不打扰了,这就得回州城去了。”
“这次州城录取的两人,另一个是谁家的公子?”清绾问道。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来人说,“我们只是领了命,到您家来报喜,听说全省城一共录了五人。至于是谁,倒不清楚。”
清绾点点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块碎银子,塞到来人手上:“路上喝点茶吧。”
“多谢姑娘了!”来人眉开眼笑,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这喜报上说,下月初五,还得去礼义学堂,拜见此次招考的国子监老师。”含冠说。
“那正好,你二姐也要在那天送货,还是你们姐弟一路去。”何氏眼圈红红的,“什么时候进京?”
“上面写了,九月一日就开课。”含冠看看母亲:“娘,您别惦记我,以后我在京城站稳了脚跟,就把您和爹都接过去,咱们一家,还能在京城团圆。”
“那都不要紧,”何氏道,“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娘就放心了。我们在哪里都一样。”
“别只顾着高兴了,总得吃饭哪。”含娟欢快地摆着碗筷。
“娟丫头,你把我那瓶陈年老窖拿出来,今儿,我要喝上一杯!”清伯丁脸上显出少见的激动,大声吩咐女儿。
众人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就都反应了过来,含娟忙去里面把家中那瓶藏了多年的酒取来,清伯丁双手微微颤抖,倒出了两杯,递给儿子:“咱们父子共同把这酒喝了!”
含冠稳稳地接过来,郑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