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做了这么些坏事!真真该千刀万剐!”
满街的激愤声,句句都传进了苏家人的耳中,都把头埋得更低,不敢抬起。
因为怕百姓有什么过激举动,士兵事先有所准备,在两旁将百姓挡的严严实实,算是平安度过了。
“怎么看不到苏墨?这苏家少爷恶贯满盈,还不该来刑场割一刀!”
“那也太便宜他了,就该凌迟处死!”
“你们懂得什么?苏墨是男丁,肯定参与不少的秘事。得暂时关押着,等平定了叛乱,和苏标一同处置呢!”
行刑之时,在场围观的百姓,无不愤慨无比,将对苏家的仇怨,都先发泄到了苏墨之妻身上。待到刑罚已毕,还久久不散去,议论着苏家过去的种种劣迹,既大快人心,又都充满着对战场局势的担忧。
“清姑娘,这下卢公子一去,你可是寝食不安吧?”姑嫂俩正在小声谈话,忽然身后传来朱夫人的声音。
“是夫人啊?快请坐!”清绾忙热情地招呼着,“把茶煮的滚滚的端来!”
“看这眼睛,都哭的跟桃儿似的,”朱夫人打趣说道:“这才头一天,以后可怎么是好?”
“夫人还说我们呢,”清绾道:“朱小将军出征,母子连心,您还不是比我们更担忧?”
“唉,”朱夫人叹了口气:“那有什么办法?身不由己。连皇后娘娘都常告诫我们,既然为人臣,就得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
“娘娘贤德,是天下臣民的表率。”
伙计端上茶来,卢秀芳亲自接过奉上,此时的她见了未来的婆婆,不免羞涩地低头不语。
朱夫人含笑拉起她的手:“好孩子,别说炎儿,就是我们老爷,以前常常出京密查,也是担着丢命的风险,我又能多说一句什么?白日里主持家事,不敢表露,每每夜里暗哭,又有多少个夜晚?我知道你是个爽朗的孩子,不会那么软弱,你别辜负了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才好。”
“皇后娘娘和夫人的教诲,秀芳不敢片刻相忘。”
这话中提点卢秀芳的意思,姑嫂俩都听的明明白白:若立不起国戚之家少奶奶的仪态和气度,是断断不行的!
“夫人来可是有事?”清绾笑问。
“这不,皇后娘娘还要召你们进宫去。”朱夫人说,“说是听得你们铺子的妆品不错,叫你带几瓶去,也想试试看呢。”
清绾忙道:“宫里的东西都是天家珍品,我这自己做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