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的意思是”
“若是你愿意留在这里,日后就在此生活,可好不好?”清绾笑道。
少女目中露出惊喜的目光,好消息来的太突然,几乎愣住了:“夫人,您说的可是真的?奴婢一介卑贱,毫无本事”
“谁说你卑贱了?”清绾笑道:“人人都是相同的,除了德行,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你再不必这样自轻自贱的。”
“是啊,”卢秀芳也道:“二嫂说的对,就像陈府那两个老东西,比你不知差到哪里去了!”
“多谢夫人!”少女热泪盈眶,在床上就挣扎着行礼:“夫人宽厚仁德,不嫌弃奴婢是卑贱之身,视若亲人,若蒙夫人不弃,愿做个粗使丫头,终身服侍您,以报大恩大德!”
说毕,就哭着重重磕下头去。
清绾连忙将她扶起来坐着:“说起来,咱们之间缘分还不浅,”清绾笑道:“不说别的,就是想到吴大叔的份儿上,我也该帮助你,所以以后留在我这里,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
少女感动的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重重点头。
“对,就像二嫂说的,你以后就留在铺子里,看那个陈夫人能拿你怎么办!”卢秀芳也气愤不已地说:“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没有公平二字了?就任由他们这么猖狂?”
“对了,说了这么半日,还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清绾笑道
“奴婢小名叫栀子,”少女有些羞涩地道。
“栀子”清绾念了两遍,笑道:“是个好听的名字,你就像这花一般。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是吴大叔,”少女道:“奴婢自幼家穷,姑父姑母也不认的字,后来也没人给起过名字,只是随口乱叫,这是跟随吴大叔的时候,亲自给取得。”
“好了,”清绾看她气力恢复了不少,就说:“让人带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今夜好好休息一下,你没有什么大病,只是太虚弱了,好生将养一段时日就没事了。”
“多谢夫人。”栀子感激地答道,早有两个丫鬟过来,带着栀子去了。
半个时辰后回来,只见换了一身雨过天青的薄纱衣裙,发上虽无首饰,却插了时新鲜花,栀子本就是个漂亮姑娘,如今略微打扮了一下,整个人就如脱胎换骨一般,显得亭亭玉立,十分清秀。
连卢秀芳也忍不住赞叹道:“这样的漂亮姑娘,却受了这些折磨,真真是可惜了。”
“夫人,”栀子有些为难地说:“奴婢自幼都是干些粗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