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吃了几剂疏散药,又开了补益的方子,才好转了。”含冠忙道:“大姐在家那段时间,爹娘高兴,每日早早起来,大概是受了晨寒,不过御医说了,现在已经复原,二姐,你别担心,有我和二弟在,绝不会出什么事的。”
“复原了就好,”清绾松了一口气:“以后再不许瞒着我!”
“我知道了,”含冠忙应着:“可是,为着这件事,我又拿不定主意,若是辞官去了突厥,这爹娘身边又少了一个人,二弟毕竟是个武官,不能常驻京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出京,所以我真是放心不下。娘病着的那些日子,我如何能说出辞官的事,让二老为我操心。”
“你迟迟没来信,我已经想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改了主意,”清绾看着弟弟为难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苛责他:“姐姐不是说过了么,一定会尽力帮你,辞官的事,你若不再留恋功名,就只管照常去做,至于爹娘,我会想法把他们接到谦州,所以你不用顾虑。”
“这能行吗?”含冠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瞬惊喜,却又暗淡了下去:“爹娘也是个倔性子人,既然都说的那么斩钉截铁了,不去谦州,恐怕你也说不动吧?”
“此一时,彼一时,”清绾笑道:“若是你和青鹭成婚,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到了那时候,单单为了离你们近些,爹娘大概也会答应去谦州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含冠兴奋起来:“这样定能说服他们!不过,二姐你说,爹娘会同意我去突厥么?”
“二老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要好好说,我想会理解你的心思。”清绾道:“不过也不要操之过急,横竖我还会在家住几天,找个大家都高兴的时机,再说出来。”
含冠点点头,显得轻松了许多:“二姐,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
“你也别想太多,和谦州分别时候相比,你瘦的多了。”清绾心疼地道。
“没事,我的身子好着呢。”含冠满不在乎,“那我先回房去了。”
目送着弟弟离开,清绾在灯下给卢雁逸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封好,准备第二天寄出去。
次日一早,清绾梳洗已毕,将信交给了仆妇,就到正厅来用饭。
清伯丁夫妇早就起来了,此时正坐在那里喝茶等着她。
一见了父母,清绾就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忧:“娘,听大弟说,前几日你重病了一场,却不叫告诉我?”
“冠儿也真是多事,”乍听此言,何氏愣了一下,旋即埋怨着说:“我千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