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的酒一样,直接灌了下去。
“对了,昨天晚上是我喊时睦洲来陪你的。”
放下杯子的秦氿,在听见这句话以后,紧紧的盯着南茗,试图找到南茗开玩笑的成分。
但是秦氿心里面更清楚的是,南茗这不是开玩笑,而是事实。
“没事,那我昨天晚上应该没有说什么吧!”
南茗看着,担心自己酒后吐真言的秦氿,身子有些颤抖,就连刚放下的空杯子又拿了起来,但那个已经喝完水的杯子,看起来也已经开始有些握不住了。
“为了给你制造机会,我骗他说,我要出差,但是我和你闹分手吵架,所以拜托他今天照顾你一下。”
只是看了一眼,南茗便淡定得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走向一直保持沉默的沈凛北面前,将他往客厅里面带。
“结果呢?他今天还是去了,去听他父亲的话相亲去了!”
“啪!”
原本还握在手中完完整整的杯子,已经在秦氿说话的那一刻四分五裂。
而面前这个玻璃碎了满地的场景,南茗并没有惊慌,倒像是意料之中。
“他还是不要我了……”
秦氿的身躯也已经从站立开始不断的蜷缩,就像是被遗弃的小孩一样,爆头扯着嘶哑的嗓子,不断的呢喃着。
“秦氿,底下有玻璃渣子!”
看着秦氿已经不顾疼痛的跪坐在那刚刚碎在他前面的玻璃渣子上面的那一刻,南茗不知道该怎么办,试图将他从碎片上拉起来。
鲜红的血透过裤子向外溢出,在地上爬满了痕迹。
“沈凛北!过来把他拉起来!”
从进门口,沈凛北就一直在保存沉默,在看着秦氿跪坐在玻璃渣上开始,沈凛北并不想和其他人有什么接触,尤其是还亲昵的喊着南茗为茗茗的男人。
但是他不能不接触秦氿,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是南茗的好朋友,而自己树立的人设则是南茗心目中温柔样子。
“秦氿!你先不要激动,要不然我们去告诉他,告诉他你喜欢他?”
感觉到秦氿的情绪有些激动,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因为时睦洲变成这样,南茗直接让他去告诉时睦洲,他喜欢他。
“他……只会觉得……我恶心!!我八年都没有告诉他,只求他能在我身边,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他………”
被秦氿一把推开的南茗,听着他用着像是悬崖底的野兽一般冲自己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