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么帅气的小伙子啊,我保养的没你好呢,哪个帅哥会看上我这个老婆子啊。”
“你仔细的看看。”
陈慧琴戴上近视镜,仔细的打量张援朝,脸上的表情逐渐惊讶。
“好,好像,好像一个人啊,我……”
由于时间太久,陈慧琴一时说不出名字来。
“卧槽!”一个头发浓密的老头猛拍了一下手掌,指着张援朝道:“张援朝!太像张援朝啦!”
这老头曾是张援朝的室友。
陈慧琴双眼大亮,连连点头:“是是是,张援朝。”
陈慧琴当初还与叶咏梅抢过张援朝呢,那个时候陈慧琴爱张援朝爱得死去活来的。
这么一说,大多熟悉张援朝的同学纷纷想起来了,他们也知道张援朝登山的时候死在了喜马拉雅山脉上。
陈慧琴错愕道:“他怎么那么像张援朝啊?是张援朝的亲戚吗?”
叶咏梅多想告诉同学们,这就是张援朝啊,可是张援朝来之前都跟叶咏梅说过,不要告诉同学们他的身份。
“是啊,张援朝的侄子。”叶咏梅不自然的笑了笑:“我也是当初看他像张援朝,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回忆,所以才会帮他的,不像其他人说的那样。”
“好,你就代替你叔出席这个聚会吧,咱们先喝一杯,我跟你叔当年那可是好室友,好哥们。”
头发浓密的老头端起一杯黄酒,笑道:“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只能喝这个黄酒了,小伙子你要是喝白酒,咱们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