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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赖大光准备就绪,满满一桌子的饭菜,邀请了胡同的其他几个青年。
张援朝是第一次见马超,长得贼眉鼠眼,瘦巴巴的像是营养不良一样,戴着一副近视镜,手腕上戴着文玩串,脖子上也戴着星月菩提串子,显然是一个骨灰级的文玩爱好者。
赖大光满脸笑容的说:“给诸位开开眼,真正的齐伯石的虾画。”
“哎?你的虾画不是被偷走了吗?”
“今天着急,我还以为我真的虾画被偷走了呢,其实真正的虾画我藏起来了。”赖大光故作小心翼翼的将虾画展开给大家看:“诸位请上眼。”
张援朝一直偷看着马超脸上的表情,果然是一脸惊愕,眼睛里透着垂涎的目光。
张援朝说:“你别显摆了,再让别人把你这幅真的偷走了咋办,赶紧收起来。”
赖大光将画小心翼翼的卷起来,放在盒子里:“来来来,接着喝啊。”
一众人推杯换盏,直到深夜。
赖大光故作喝得叮咛大醉,张援朝也摇摇晃晃的回了家。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张援朝偷偷的打开了院门,向赖大光家走去。
一个黑影跳进了赖大光家。
而此时赖大光并没有睡,而是掏出手机偷偷的拍下这一幕。
这个偷偷跳进赖大光家的人正是马超。
嘭。
张援朝从门口一脚踹开了门,将马超堵在了院子里。
马超一脸惊恐的看着张援朝。
张援朝用手电筒照在马超的脸上:“马超,你是主动交出画,还是我们报警呢?”
马超故作一脸迷茫的问:“什么主动交出画啊?我东西忘了拿,我过来拿东西的。”
“放你的狗屁!”赖大光揪住马超的衣领子:“把画给老子,不然报警。”
“我真没有拿你的画啊,我真的是来拿东西,我的文玩串子放在你家了,不信你去看看。”
三人进了堂屋,果然在桌子上有一串文玩。
张援朝冷笑道:“别装了,既然你来拿文玩,为什么不给赖大光打电话呢?偏偏要翻墙呢?你小子不老实啊。”
赖大光说:“朝爷,别跟这家伙说那么多了,直接暴打一顿。”
“马超,我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马超却不屑一笑:“你敢打我?你以为老子是赖大光吗?任你欺负。”
啪。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