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扎成小脏辫向后梳拢,身上是极宽敞的羊皮大裘,胡乱裹在身上,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胸膛。
这大冬天的,也不知道他冷不冷。
余温几乎是在那人刚一进来就坐直了身子,没有了懒散,只是他依旧喝着酒,吃着菜,神态自若。
“来呀,给爷爷上几坛好酒,一只烤乳猪,其余配菜杂七杂八来上十几二十盘就行!”那汉子进了酒家,只是微微环视了一圈便径直坐到了余衍珂他们对桌。
待小二唯唯诺诺的等他叫完酒菜离开,他便抱着马刀闭目养神起来。
“来,喝。”
余衍珂本来还在偷偷用余光瞟那汉子,余温却是主动提着酒碗跟余衍珂碰了一个,而后一饮而尽。
想着这家伙先前还不肯这么喝,这突然就豪放起来,余衍珂虽说有些摸不到头脑,但喝酒总没差。
他跟着余温一起,干了一碗。
渐渐的,余衍珂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了,因为余温的气机慢慢如涨潮一般涌现,浩大又朦胧。
他又猛地一下看向那一直闭目养神的汉子,只见那汉子睁开眼,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样子。
余温站起身来,飘然出尘。
“来了就不要装模作样,尽人事而听天命,道理很简单,也许你想得很好,那就是先试探一下,可我这个人没那个耐心等待。”
余温指尖喷吐剑气,睥睨而问:“可敢一战?”
“想不到余家之人还挺果断,也........挺急着投胎。”那汉子推开桌子,右手单手握刀,将刀插在地板上,然后撑着它站起身来。
等他完全站直了身子,他才开口说道。
行为举止属实有些慵懒。
余温嘴角微微一勾,一指点向那汉子眉心,气机牢牢锁定他,只要他有一丁点破绽,余温就会直接给他脑门一个透明窟窿。
那汉子咧嘴一笑,不屑道:“这些挠痒痒的把戏还是收起来罢!”
说话间,余温的指尖剑气已经逼进,气息乱窜,如鼓风般,吹得那汉子眯起了眼。
“雕虫小技!”
那汉子大喝一声,径直出刀,没想到的是,他虽然看上去五大三粗就是佩刀也应该走得是刚猛大力的那条路子,可实际上,他的刀极为阴诡,颇为灵动。
“不阴不阳,刚猛不足,阴柔难济,你的路走窄了!”余温一眼就看出了大汉的缺陷出,一语直直指出。
他倒不是要指点这家伙,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