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
而薛定平继续说道:“尚书夫人乃是大家闺秀,万万做不出那等坑害下人的恶毒之事,更别说什么赵尚书喜好采野花这种与诽谤无疑的话,赵尚书与夫人那是相当恩爱的典范,这人怎么敢这样乱说?”
“其他的我不知道所以我也就不乱发表意见,可关于赵尚书的事,他知道的可没我知道的多!”
“嗯...........”余衍珂想了想,好奇问道:“那之前他说你是天煞孤星........”
只不过,余衍珂问道一般便止声了,他忍不住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知道自己这样的问话这实在是有些遭人嫌了,而且,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他不由得在心里好生检讨了一下自己的口无遮拦。
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余衍珂后悔也来不及了。
果然,薛定平闻言,脸色便变得奇差无比。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如果非要说我是天煞孤星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余衍珂见他神色不对,便试探着问道:“薛兄,没事儿吧?”
薛定平没理他,提着酒坛子便猛灌起来。余衍珂无心的一句话好像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以至于他都懒得去管那说书先生随意编排大人们的事儿了。
“薛兄,慢点,这样灌自己对身子不好的。”余衍珂无奈劝道。但薛定平不管不顾,不一会儿便喝光了一坛。
只是他喝得豪迈,酒量却是不怎么好,这一坛下去,整个人已经是脸红耳赤,晕晕乎乎。
见他还要抱着下一坛灌自己,余衍珂顿时制止了他的动作。
想了想,摇摇头,今天还说看看剑舞听听小曲儿,看来是不行了。
然后他一把扶起酒劲上涌已经化作一摊烂泥的薛定平,留下几枚铜板打算离开。
只是他实在有些不甘心,干脆又回身提上那坛还没有喝多少的酒,这才转身离开。
出门之际,还站在外面的唐忞寐叫住了他,好奇问道:“余公子,这么快就走了吗?”
余衍珂眼神示意她看挂在他肩膀上已经有些失去意识的薛定平,无奈笑道:“没办法,这家伙酒量不好,刚才硬生生灌了自己好大一坛子酒,所以只能先离开了罢。”
唐忞寐哑然失笑,然后说道:“要不就在奴家的住所小憩一下吧,等这位公子酒醒些,到时候差不多阿苿也就该上场了。”
“嗯........”
余衍珂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