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答应。”
“过十年,长公主出生,天降祥瑞,云琅大兴之兆,陛下将那个小女娃当作了接班人来培养,又拜托梁念朴教导,交换条件便是助他打听一些事。”
说到这儿,丞相顿了一下,余衍珂颇有默契的问道:“什么事?”
“关于道门的事,以及他的妻子,种种密事。”丞相没有回避这些,大大方方的说给余衍珂听。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衍珂联想到之前了解到的消息,顿时问道:“梁念朴先生的妻子是不是过世了?”
丞相微微点头,余衍珂看得明白,顿时又问道:“与道门有关?”
“不错。”丞相倒是微微有些惊讶的看了余衍珂一眼,他没想到这余家小子分析能力还算不错。
“只是查了这么些日子,也没有查出来个什么名堂。”丞相叹了一口气,最后摇摇头,说道:“梁念朴那人,对他的妻子有很深的执念,一直不肯相信那个女人死去了。”
“丞相大人,这些与梁先生南下有关吗?过了这么久,难道梁先生又去找他的妻子了?”余衍珂想了想,顾不上唐突无礼,出声问道。
“他南下与这些有联系,但不是因为这些。”丞相这才将手中折本递给余衍珂,余衍珂接过,翻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叠好夹在折本中的信纸,余衍珂拈起它,将折本用胳膊夹住,然后小心翼翼的铺开信纸。
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小楷,余衍珂细细逐字看过去。
“我这一生好像没活出个什么名堂。”
“曾年少得志,鲜衣怒马,练剑十载光阴便成为一代大家,也在那个时候结识了她。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只是一个颇有姿色,大字不识的女人,她最喜欢涂抹浣颜坊的胭脂,只是她从来都摆弄不会那些,每次涂抹完的样子都别出心裁,着实惹人发笑。”
“与她相爱后,小舟轻楫对饮江月,她问天下第一值多少钱,我说,不值钱。她只是撇撇嘴,让我先去当个天下第一再说这种话。”
“我自然是付诸一笑的,没有太在意。”
“成年后,我与她终成眷属,褪去浮华,爱上素衣白马,认为这样最潇洒。带着她纵马花海提壶痛饮,快活自在。”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过一辈子。”
“但现实却是迫于宗门压力,我不得不暂别她闭关,去冲击那圣人之境。”
“自此,光阴似箭,过五载,我成功了。但从这时候开始,我心中对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