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更不能轻举妄动,且不说那薛定平身后的大将军,那余衍珂身后可是长公主,以长公主的脾性,我们一旦做了什么,那是绝对要掘地三尺的。”
“虽然我们能躲过云勾院,躲过将军府,但是我们也只是躲过了那些鹰犬而已,要是真的惹出了强人,比如说长公主,有比如说大将军,再比如说云勾院那老太监,一旦惹出这些人,我们是逃不了的。”
听完她的话,唐忞寐只是重重“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反驳,显然她也很认可唐苿的话。
“当下,大将军薛璞已经回京,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大半,就看边关了。”唐苿叹了口气。
而唐忞寐想起了什么,神色怔愣,一时无言。
“阿寐,师傅前些日子来信,叫我回去,此去得耗费半年光景,你一个人在这儿一定不能冲动,等我回来。”唐苿话锋一转,说起另一件事儿来。
“我跟你一起离开!”
唐忞寐还没等唐苿说完,便急声说道。
唐苿皱眉,斥道:“胡闹!数年根基岂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你还要在这儿多多经营才是,论武道,你不如我,但论世故经营,我远不如你,所以留你在这儿是有深意的!”
唐苿的话,唐忞寐哪里不明白,只是她实在不愿跟她分开,怕她又想上一次那样,回来的时候浑身鲜血,气若游丝,却还笑着叫她不用担心。
她真的很怕。
只是,她们的身世注定了会出现这样的身不由己。
唐忞寐抬头望着天花板,陷入了回忆。
她和唐苿最初只是无名无姓的孤儿,都流落街头,是唐苿在她被其他小乞丐欺负的时候站了出来,用砖头给好几个行为恶劣的家伙开了瓢。
那些家伙欺负她只不过是因为之前有人家见她这么一个小姑娘在大冬天的穿得单薄,流落街头饥一顿饱一顿,实在有些于心不忍,便给了她一件旧棉衣避寒。
只是那棉衣实在有些大,她穿着反而有些四处漏风的感觉,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就是这么一件冬天穿的棉衣却是惹得那些同样饥寒交迫的家伙眼红,最后干脆扑上来抢夺,一度,唐忞寐都以为自己要被这些人给掐死过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这么死了的时候,唐苿出现了。
那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拎着砖头挨个把那些家伙打跑了,虽然也遭到了反击,也被打得头破血流,但是唐苿根本就不在乎,好像不知道疼痛为何物,只是以伤换伤,以命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