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崔大娘提起,子由才隐约想起原主已经有了婚约。
婚约具体怎么来的,子由自己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子由祖父祖母还在世时定下的。
在原主记忆里只能记起子由娘常在子由耳边提起的事。
还没打仗的前几年,天下已有大乱之势,朝堂腐败,百姓疾苦。
子由祖父只是翰林院没有实权的从四品侍讲学士,在各种政变党派之争中被“让贤”了。
从另一种角度来讲也算是幸运。
子由想了想和崔大娘提出认阿信当弟弟的想法。
阿信还小,不适合一个人生活,至于婚约,等见到人再说。
十八岁必须出嫁在子由看也不是非嫁不可,或许可以缴罚款。
子由心里想着却并没说出这个想法。
生活总是会给人出各种各样的难题,一步步走就好。
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但在子由看来,就算是有远虑,近忧也是少不了的。先把近忧解决了才是现在该做的事情。
崔大娘看着眼神坚定的子由,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
年过半百的崔大娘,早已领悟到世事难料,不可强求的人生真谛。
在询问了阿信意见之后,就这样来自现代的独生女子由在古代有了一个弟弟。
在子由看来这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毕竟人是需要彼此慰藉的,需要接近其他人的,她很早以前就想要兄弟姐妹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把刚做好的鲫鱼汤盛了出来。
“子由姐,这样子算晒好了吗?”阿信跑过来,拿着一片切好的竹节七问子由。
“看样子差不多了,我明天早起去镇上看看药房收不收。”
子由说完把一碗刚盛好的鱼汤递给阿信又说:
“给崔大娘送去吧,吃过饭我去割点苜蓿草再给大娘送去喂兔子,回来继续教你认字”。阿信点了点头端着汤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阿信刚来家的时候看到子由家里的书籍,
虽说看不懂,也总是忍不住翻看。
还问子由是不是全部都认识,又问子由是不是读了书就可以做官。
子由没听到后一句,就说是啊,阿信说他想识字,子由说:“好啊”。
没一会阿信背着几个筐子回来了,把碗放好后对子由说:
“子由姐,崔大娘知道你明天去镇上说让你把编好的筐子也一起拿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