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孔神医,不错嘛!有模有样的。”刘孜然不屑的表情,使劲的嘲讽着孔令鑫,孔令鑫却压根没有理她。孔令鑫只专注着脉像,可这个脉像,孔令鑫感觉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上官同学,你等会。”说着孔令鑫拿起笔,写着什么,一页纸,一会功夫,写满了,递给了上官清月。“这是药方,能压制寒毒,这寒毒以后我想办法帮你根治。”
上官清月拿着那个孔令鑫的药方有点半信半疑,又不好拒绝他,礼貌的说了声谢谢,收了起来。上官清月心里想:“王伯伯都没有办法,他能有办法吗?拿给爸爸看看,万一能呢?”
“上官同学,这寒毒伴随了你十几年了,我知道很难受,每次发作犹如掉入冰窖一样,寒冷刺骨,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完全根治的。”在上官清月胡思乱想的时候,孔令鑫认真的说道,脸上看不出一丝丝随意。上官清月这时候有些相信这个药方是有效的。然而也就那么几个人没有去嘲讽孔令鑫,其他人哄笑不矣。
“看看,孔神医来看病了哈哈哈。”
“瞧一瞧,看一看了,孔神医治病要到病除。”
…
孔令鑫没有理会他们,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孔令鑫早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孔令鑫的心性已经得到了磨炼,赤壁之战上死掉的人是他一手策划的,赤壁之战死伤无数,早已经让孔令鑫对世俗的肮脏没有了过多的感觉。
往常一样,唯一的不同是,这一次,孔令鑫是带着疲倦的身子在课堂上睡觉的。一年的征战,一年的算计,孔令鑫的身心已经很疲惫了。这一觉睡了很久,没人叫醒他,也没人会叫醒他,一如既往的他。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的飞逝,人的一生永远追不上它的脚步。一天的时间,转眼过去了一半。
中午的时候,上官清月拿着智能手机拍了张孔令鑫所谓的药方,就给他的父亲发过去了。不一会儿,上官清月的手机响起来了,那头传来了她父亲激动的声音:“月儿,你这药方谁给的?”
“我同学给的,有什么问题吗?”上官清月一脸疑惑,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你同学?多大?”电话那头先是顿了一会,让后惊讶的语气反问上官清月。
“跟我差不多呀!怎么了吗?”
“你王伯伯说了,这份药方它真的可以压制你的寒毒,神医啊!你看看能不能带他回家一趟,你爷爷的身体也许他可以治疗。还有王伯伯有事情问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