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还不清楚自己的情况,他只感觉一阵阵的疼痛,
于是问到:“欧阳,情况怎么样?啊!”
“老师,没事的!就是表皮有点腐蚀,所以很疼!我让肖队给你注射点止疼药,休息一下,没事的!”欧阳说着话有点颤抖,
这老教授可不是一般人,他听大家的声音就知道自己情况肯定不会太好,
他只好装作不知道说到:“好,你们哭什么哭啊,老朽只是破了点像,难道你们觉得我是靠脸吃饭的么?哈哈!”
老教授咬着牙忍着剧痛笑着,张猗也示意学生们别哭,
肖队也知道老教授时日无多,所以拿出了杜冷丁给老教授注射了进去,
老教授拉着欧阳的手臂说到:“欧阳,你帮我把包里的几本日记拿出来!”
“好!”
欧阳说罢就把那几本日记拿了出来,欧阳拿着书走到了教授面前,
老教授有从胸口的兜里掏出了一块玉佩,他看不见了,所以拿着玉佩往前伸着手,说到:“欧阳,我求你办件事。”
“老师,您说。”欧阳一把握住了老教授的手说到,
“你们出去后,帮我把玉佩交给一个叫罗清风的人手里,一定要亲手交给她,你告诉她我这辈子对不起她,下辈子愿意给她做牛马,地址我写在了那本红色的笔记本了,这几本笔记我就交给你了,里面记录着我这一生见过遇到过的奇闻怪事,你可以看看。”老教授说到,
“这话和玉佩等你出去了自己去说,会没事的,我们马上就出去了。”欧阳说到,
“欧阳啊,老师我早就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我知道自己的命,你别让老师有遗憾,让我安安心心的走!”
老教授轻声的说到,可能是因为疼痛,说话的过程中时不时的咬牙停顿,他又问道:“欧阳,张队在旁边么?”
“我在,我在!”张猗就蹲在老教授的旁边,
“张队,此行幸苦你们了,是我坚持要进来,拖累了你们,请见谅,这些学生就交给你们了,请尽量让他们活着出去,拜托了!”老教授用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说着,
“老教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其实是我们该谢谢你,这地宫也是您带我们进来的,你坚持一下,咱们一起出去。”张猗说到,
“好,有你在我放心,还有杜冷丁么?我想无痛苦的走,拜托了!”
张猗转过头想找张宝祥拿杜冷丁,没想到他已经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