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没事不要出去瞎转悠,可你就是喜欢没事找事,这回怎么样!病了更好,让你长点记性!什么玩意!睡觉!”
云轻悠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不放心夏轻舟。而夏轻舟也深知云轻悠断然不会对其不管不顾,于是他便选择了死扛到底,看谁耗得过谁。
最后,云轻悠还是一如既往地背起了夏轻舟,而后便急急忙忙赶奔药铺而去。
须知此刻可是数九寒天,一番折腾下来天色已然大亮。此刻,药铺大夫正在睡梦中不愿醒来,不想此二人竟在这时前来叨扰。
这时,药铺的房门外还下着细细的小雪。别看雪势并不是很大,可如果再加上这冰冷刺骨的瑟瑟寒风,那可就瞬间大不一样了。
当凛冽的寒风为一片片看似柔弱的雪花,裹上一层尖锐的“外衣”,进而一次次无情地痛割着每个人的脸庞,你就知道什么叫“来自冬日的绝望”。
屋内大夫眼见这般情景,便想要借故赶走他们。可转念一想,如此行事恐有伤天理,于是大夫便有些不情愿地将二人让进屋内。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夏轻舟的病情终于有所好转。见此情形,云轻悠这才心存感激地拜别了大夫,进而带着夏轻舟回到了住处。
其实,说是兄弟二人,也仅仅是因为他们年龄相仿。在我看来,他们更像是一对“父子”。
毕竟夏轻舟的心智尚不成熟,以致于处处都要让云轻悠体谅照顾。
诸如今天这般,独自背着他前去看病的场景,怕是就已经不下数十回。
数日之后,夏轻舟得以恢复如初。
正当这时,二人却忽然接到了秦梦兰的飞鸽传书,说是他们想要的东西,此刻正在杨溢文的手中。
事不宜迟,得知此等情况后,兄弟二人当即便火速赶往天香楼,以期尽快取得相关罪证。
当日夜半时分,已然准备停当的云轻悠与夏轻舟,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天香楼之中。
然而,到此之后,二人却惊奇地发现,楼内竟然空无一人。
正当其大为不解之际,天香楼内的机关消息,竟毫无征兆地瞬间启动。
“哥,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可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我还没有成家立业呢!”夏轻舟有些慌乱地说道。
“瞧你那点出息!你就瞧好吧,咱们死不了。若真有闪失,我负全责!”话音刚落,此间的机关消息便逐个停止了运转。
原来,秦梦兰早就暗中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