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清芸寺之内。
一旁的刘若天眼见梅家兴突然到此,心中便立时忐忑不安起来。
刘若天心想:“他来干什么?还嫌这里不够乱吗?梅家兴啊梅家兴,我迟早让你害死!”
正想着呢,梅家兴便快步朝着刘若天走了过来。
刘若天见状,当即便非常迅速地将其拉进了自己的禅房之内,而后便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
不料就在这时,此前一直站在他背后的梅家兴,便突然一下冲到了刘若天的面前,而后便无比兴奋地对其说道:“姐夫,你知道吗!你有后啦,你有后啦!”
听闻此话,刘若天是一头雾水,而后便立刻提醒他说:“你说什么?什么有后了?我连钱(前)都没有,哪来的后?”
“哎呀,不是,是我姐姐!”也许是因为太过着急,以至于使得梅家兴说起话来,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雨晨?雨晨她怎么了!你快告诉我,雨晨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旁的刘若天突然抓住了梅家兴的胳膊,而后便情绪异常激动地追问道。
见此情形,梅家兴表现得有些嗤之以鼻,而后便对其说道:“看把你紧张的,还说不喜欢我姐姐。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说的就是你!”
“哎呀,你快告诉我,雨晨她怎么了?”把刘若天给急的,手心都出汗了。
“姐夫,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姐姐没事,就是怀孕了。”梅家兴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一听这话,不明真相的刘若天犹如遭受晴天霹雳一般,当即便像个霜打的茄子,而后便立时瘫坐在了一边。
“哎,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你怎么一点也不激动,一点也不惊讶呀!”梅家兴有些气愤地对其说道。
“哦?怀孕了!太好了,我太开心了!我恨不能……”刘若天欲言又止。
梅家兴见状,他当即便意识到此刻的刘若天,极有可能还被其蒙在鼓里。
于是,梅家兴便再次提醒他说:“姐夫,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一点都不重视!”
一听这话,刘若天当即便冲其咯咯一笑,而后说道:“梅家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此子分明是那江狗贼的,却怎么平白无故扯到我的身上,真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姐夫,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那江狗贼分明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哎,不对,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也不对……反正这孩子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