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临川突然低声凑近沈甜甜问:“你不是不会做饭吧?”
沈甜甜侧头,惊讶的看他,猜的正准。
裴临川道:“你手上没有茧子。”
软绵绵的好摸极了。
怪不得古人形容女人的手,说是柔若无骨呢,那种感觉,怎么也不是经常做饭的人。
两个人说话靠近了一下,又迅速的分开。
冯美娟还在想理由,道:“咱们家里好些年也吃不上肉,甜甜也没做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那些肉,做坏了可咋办啊。”
这话大家都相信,就算是有肉,谁家也不敢让小姑娘糟蹋。
“没事,做饭这事得靠个人,有的人就在家随便做做就很好吃,象我,在食堂干了这些年,还是做不好饭菜,只能打打下手。小姑娘怕是拿不动刀,裴临川,这是你亲戚么,你帮着切下肉。”
裴临川心想这哪象我亲戚,长得美么?
几个人走到后厨房,卫生那叫一个脏乱差,菜什么的都放在地上,盆里打了水,包菜就过个水,除个灰就拿到案板上切。
总感觉挑战生理极限。
裴临川也拿起猪肉就要切。
沈甜甜想到自己来这里三天了还没有吃过肉,口水自动分泌,“你等等,这猪毛还没有拔干净,怎么能切?”
裴临川挑眉,这装的还挺有样儿的。
“李婶,猪毛要怎么弄。”
李大姐道:“猪毛一般就是拿刀刮一下,吃的时候自己吐,不过讲究的人家是拿猪毛摄子的,咱们这也有,就在那墙上挂着,不过这猪毛这么多,摄完了,你们中饭也吃不上了。”
沈甜甜道:“用白水煮一下,肉皮软了,毛就好摄,有竹片没有,拿刀一剖开,就是个现成的摄子,人多,一会儿就摄光了。”
李大姐竖大拇指:“是个讲究人,一听就是个会做饭的。”
她将一刀肉差不多有五斤左右放进水里煮,厨房里另外一个女人坐下来烧火。
还有一个闷不做声的在切菜。
李大姐将肉放好,又开始淘米去了。
大家都在外面坐在吹牛。
厨房里裴临川沈甜甜和冯美娟三个人面面相觑。
裴临川看了一眼摄子的模样,两片连着的铁片,上面可以夹紧。
他找到竹片和刀,很快就做出十来个小摄子。
虽然他觉得这个叫甜甜的姑娘不会做菜,但又觉得她一副大师级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