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举望了一眼怀里的唐允儿,精神一振,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
机警地往桥下另一头的方向望去。
十来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和几个奇装异服的矮个男人,在桥那头或站或坐在桥墩上,或者倚靠在桥护栏上。
眼镜恶狠狠的等着他们。
桥是拱形桥,陈大举和唐允儿正好站在桥中央的最高处,能清楚的看到有几个人手中还拿着棍棒藏在身后,看着像领头的那个腰间还别了把腰刀。。
唐允儿反身对陈大举说道:
“大举,这批人不像你往常惹的那伙人。”
我惹的?陈大举在部队受过严格训练,并且受到纪律的约束。除了接受任务,面对敌人凶狠无比外,并不屑于跟地方上的小地痞流氓争雄斗狠,对普通百姓那更是秋毫无犯。
我这具十六岁身体的前主人就未必了,从小娇生惯养,争风吃醋,争雄斗狠的事肯定没少干。
唐允儿将目光落在了那个腰间别着腰刀的矮个男人身上。
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前几天你不是问我衣服怎么弄得这么脏吗?那天我救了一个正在被几个东瀛浪人欺负的女子,把那些浪人恨恨的收拾了一顿,才弄脏了一身衣服。就那人,他就是那几个浪人中的其中一个。”
唐允儿手指着那个矮个腰刀男子,一脸的鄙视。
陈大举以他职业的专业眼光和历史知识,巡视了一下他们的打扮和身上藏着掖着的那些粗鄙的凶器,战斗力如何已心中了然,朝他们潇洒一笑。
向唐允儿说道:“老婆,哦不,媳妇儿。……娘子不用慌,有相公在此,谁也不能欺负你半根毫毛。”
发觉自己这种刻意模仿古人说话的强调,别扭之中,还挺像那么回事,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次。
又是第一次。第一次唐允儿觉得陈大举的笑不幼稚,不猥琐。
“少爷,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来喜气喘吁吁的,刚走到桥边,就听到了陈大举爽朗的大笑声。
后面三五步外,青竹一手插着小柳腰,一路小颠的跟着。
唐允儿自幼跟着陈府的家丁教头习武,还受高人指点,并没把这些东瀛浪人放在眼里。
但要是真在绝对力量和人手上,自己肯定是要吃亏的。
何况还有这么一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小老公需要时刻分散注意力来保护。
心里也是很虚,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