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倚身,顺势靠了上去。
俏皮的踮起右脚,左脚踝后提上钩,双手抱着老者的左手臂晃了晃,假意生气的说道。
“哈哈哈,媚儿,爷爷有什么能瞒过你啊,你个小机灵鬼。不过这么多叔伯长辈在,可不能失了礼节啊。”老者宠溺地低头看着俏皮女孩,冲她使了个眼色。
蓝媚儿心领神会,左一个叔叔好,右一个伯伯吉祥,跟小蝴蝶似得,绕着大伙喊了一圈。
末了,回到爷爷身边,还不忘吐舌调皮一把。老者捏了一把花白的山羊胡子,言归正传,把大伙的注意力又从方才的小插曲中,再次拽了回来。
笑盈盈的说道:”诸位都是行家人,我那顽劣的小孙女也真是班门弄斧了,见笑了。”
“诸位请看,这幅《游鱼图》虽只以鱼为唯一画作对象,但确属山人绘画风格的集大成者。”老者指着墙上一条孤零零的水墨鱼画作欣然说道。
“空旷的画作上,没有任何背景作为陪衬,只有一条孤零零的鱼。没有一丝水纹、波澜,但从它突出的背鳍、高耸的尾鳍,以及它那透射着力道的身躯,可以看出正在扭动身子往前游行。更为令人震惊的是,画中之鱼的眼睛炯炯有神,但却神情复杂。一点也不悠然自得,反而给人一种一边专注前行,一边又对周遭的一切充满了警惕,甚至蔑视。”老者放下手,交叉背在身后,环视了一下众人。
目光正好与枯瘦的眼镜青年男子空中凝滞了一秒,彼此含笑点头,这就算打招呼了。
眼镜男子得到鼓励,兴趣更甚,把鼻梁上的眼镜往上推了推,向画作又上了一步,胸有成竹的指着那幅画说道。
“整幅画的奥秘,都在山人画中自题诗中。”眼镜男稍作停顿,冲蓝妹儿送来一个讨好眼神,故作斯文,装腔作势的念出了画上的自题诗:
“到此偏怜憔悴人,缘何花下两三句。定……”
“定坤明在鱼儿放,木芍药开金马春。”眼镜男子刚说完上两句,便被人群中一个充满年轻气息,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打断,还带着那么一丢丢播音腔。
众人这才发现,曾几何时,多出来了这么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来的各位都是古风休闲装,而此人却是一身精致的商务西装打扮。
虽然看着才二十出头,但足足给人一种精英的感觉。眼镜青年男子张开的嘴就这么尴尬的
“定”在那,极不情愿的合上了,眼中闪出一到寒光。年轻人虽看出了眼镜男子的不快,却并未多加理会,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