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唐纳修瞳孔一缩的是对方那通过手臂露出的穿着……赫然是西服袖口。
竟然不是作战指挥服？
那只看上去颇为年轻的手掌轻轻按在面部，低沉的话透过指缝传出，随着那白色面具揭开的一刹那，对方嗓音瞬时的改变。
唐纳修感觉头皮都炸起来！
这声音、如此熟悉！
冰凉的白色面具轻轻离开面部皮肤，然后随着手腕横移到一侧。
露出了唐纳修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张面孔。
——沐、凡！
站在唐纳修身边的赛，此刻眼睛中也透着极度的震惊，哪怕当初被打进墙里他都没有如此失态过。
“你、你、你……”唐纳修这一刻彻底失态了，他口中无意识的重复着一个字，根本无法说出一整句话。
现在他感觉整个大脑都被雷劈中，那个平民小子，怎么可能和面前这支强大战舰的指挥官是同一个人！
怎么可能！
沐凡对着光幕咧嘴一笑，然而这笑容却带着化不开的森寒。
“一日不见……”
“别来无恙？”
摘掉面具的一瞬间，沐凡感觉大脑中的冰冷迅消散。
仅仅开启黑暗吐息状态，他还像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人。
然而当戴上这副面具之后，他身上那种人的气息几乎消失，甚至感觉自己就像一台冰冷的机器。
这两种状态间切换的差异让沐凡心中充满了新奇感。
所以此时他的语气中带上一丝丝调笑，只不过充满的却是森寒。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军方的人带走了么！这艘战舰背后的舰队不是和军部舰队交火了么？……你到底是谁！”
唐纳修歇斯底里的喊道，他根本不会相信对面这人是沐凡。
摘下面具露出真实的面容，只是沐凡兴趣使然。
既然报仇，如果对方连是谁杀的都不知道，那岂不是太没有意思了。
现在既然看到了……
那么该结束的就结束吧。
沐凡闭上眼睛，手中的面具重新移回原位，那冰凉的面具重新贴在面部，丝丝凉意重新透过皮肤笼罩大脑。
沐凡毫无感情的声音似乎仅仅在陈述一段事实：
“我？你眼中那个不足挂齿的卑贱平民。”
“在星幕拍卖行落了你们面子的卑贱平民。”
“在机甲巡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