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杨万年,那眼睛里好像在说,这不远在天边竟在眼前吗?
“黑驴,你竟然敢骂我弱鸡。”
“我可什么也没有说。”
“你的眼睛出卖了你。”
“你到底讲不讲理,第一次见你这么不讲理的人。”
“我也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喜欢暗讽人的驴。”
咚咚咚……
杨万年所住的房间是客栈的二楼。
突然,地板底下面传来了咚咚咚的敲击声音。
“二楼的声音能不能小一点,年轻人火气就是大,做那事不能先布置个阵法吗?真是的,太没有公德心了,这谁能受的了。”
杨万年和翠花听到了这句话,脸都绿了,牙齿磨的吱吱作响。
哗啦啦……
哗啦啦……
杨万年突然听到哗啦啦哗啦啦的水声,闻着气味感觉有些不对,捂着鼻子,他循声看了过去。
“歪日,黑驴,你在干什么?”
“驴爷一泡尿淹死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杨万年一脚踢了过去,
“你他娘的就应该住驴棚,这可是咋们自己住的房子,你是想熏死谁?”
黑驴好像也意识到了,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
“渗透作用,渗透作用。”
“渗透个你娘,我去……”
杨万年摔门而出,直接把这货锁在房间里了。
他下柜台准备让老板娘再想办法开一间房。
结果,没想到柜台老板娘不在,只有一个店小二。
他还没有下楼,就看到柜台上已经放了写有“客满”二字的木牌,问了一下店小二,果真没了房间。
他只好又折了回去,折回去的时候,他看到了那头驴竟然站在门口了,再看向门锁,竟然还上着锁,房子四周都没有被他撞破,他是怎么出来的?
就在杨万年觉得有些吃惊的时候,咚咚咚敲门的声音,竟然从他们的房子里传了出来。
“救命啊,驴爷,你是我爷爷,我错了,我错了,你开一下门啊,里边这味道实在是太上头了……”
里边的声音很微弱,显然,呆在里边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杨万年走了过去,问了一下怎么回事。
“楼下的那小子,找上门来了,里边的味道实在有些够呛,他要找咋们算账,老夫就激将他把门锁打开了。结果,还骂我是头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