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菲想了想,重新坐了下来,“你父亲明显不想让我参与,我何必还要留在这里碍眼?不如去公司上班,等他们走了我再回来。”
“他们今天没打算走。”
阮菲菲:“……”
“什么意思?你不是和我小叔叔说即使他们回来也是会住自己的地方,而不是和我们一起挤吗?”
聂青风略过她的问题,又道:“等会你跟我一起去书房。”
“干什么?”阮菲菲嘴皮子飞快,得理不饶人,“一家人团结起来对付我?当我娘家没人了吗?”
“阮菲菲!”
阮菲菲寸步不让地瞪着他,眼神里仿佛在说,有种你们就这么干,我不介意你们自掘坟墓,反正你们有把柄在我手里攥着,我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对视良久,聂青风先败下阵来,惯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说:“我知道你对我没什么信任,但这次请你尝试相信我一次可以吗?我能处理好,不让你有什么闪失。”
阮菲菲冷冷道:“但愿吧。”
两人一同进了书房,聂老看见阮菲菲,眼神几变,不过却还是保持住了一个大佬该有的专业素养,忍着没有发作。
聂夫人随后离开,不知道两人先前在里面谈了什么,阮菲菲瞥见她眼眶有点红。
“爸,这件事本来是想作为惊喜送给你们的,不想你们的反应这么大。”聂青风率先开口,阮菲菲眉头悄悄挑起,想听他到底怎么胡编乱造圆这个谎。
聂老沉着脸没说话,眼神阴郁。
“是我不好,得了那种难以启齿的病,”聂青风偏头看了阮菲菲一眼,旋即牵起她的手,笑了,情深意切地说,“这孩子的确是我的,百分之百。”
阮菲菲的心重重一跳,咬紧牙关才堪堪保持住了镇定,没让震惊爬上脸去。
而聂老的惊讶并不亚于她,开口时声音几乎变了调,“你说什么?”
端端正正戴上这顶绿帽子的聂青风言之凿凿,撒起谎来就像是个中老手,“我曾经冷冻过精子。”
阮菲菲都惊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聂青风居然会拿这种事情给她圆谎,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聂老显然是半信半疑,审视一般把他俩来来去去看了好几遍,最终狐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聂青风的谎言越说越顺,到这会,已经可以磕巴不打一下的回应说:“我会为我今天的话负全部责任。”
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