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了?眼下他是真他娘的赶上饿死鬼投胎了,敞开了肚皮吃,敞开了嗓子喝。
这种便宜过了这村没这个店,不吃到肚撑,不喝到尿崩,怎么能停?
一直喝着,吃着,吹着牛逼……直到凌晨一点才散场。
韩春雷和阿雄微醺,阿强喝大了,张喜禄断片了。
……
……
第二天,韩春雷起的早,送走了阿雄哥俩。
他俩今天进竹制厂参观,李和平给他们在竹制厂安排了一间两人同住的宿舍。
走前阿雄还给韩春雷留了深圳第一工艺品厂的地址,还有厂销售办的电话,让韩春雷只要来深圳了,一定要找自己。这个朋友,他阿雄交定了!
哥俩一走,他就独个儿逛了一圈上塘公社的集市。
等回到招待所,已经是日上三竿,张喜禄才拍着脑袋一脸难受地醒来。
洗漱一番清醒了好多,估计是昨晚吐的太猛烈,把嗓子都抠哑了,所以今天张喜禄说话都带着沙哑。
“先喝点水。”
韩春雷递过去一个搪瓷缸,说道:“喜禄哥,你这也太贪酒了,下次不能这么喝了,万一喝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嘿,下次还不知道啥时候能这么敞开了喝洋河大曲呢。”
张喜禄不以为然地笑道,“平时自己在家吧,温点老黄酒都抠着量。昨晚实在是太爽了啊,一分钱不花,想喝多少喝多少,我跟你说春雷,这洋河大曲真好啊,以后能让我天天喝,喝死在酒桌上我都乐意!”
韩春雷:“……”
“好了,不扯这个了,昨晚在饭桌上我问你砂石的事情,你说一半一半,是啥意思?”张喜禄问道。
韩春雷笑道:“还记着呢?以为你断片儿了,什么事儿都记不住了!”
张喜禄道:“别的事情可以忘,这事儿不能忘啊,我们这趟干嘛来的?我可不想白折腾,你喜禄哥还等这趟买卖的中介费买米下锅呢。”
“怎么说呢,这事算是成了,不过也有一些小意外。是这样的……”
韩春雷也没隐瞒,把昨天在二招洗手间里跟李和平的谈话,大体上跟他说了一遍。
……
韩春雷语速很稳,张喜禄听得也很明白,最后他不迭摇头咂舌:“好家伙,他还真敢开口,一上来就要一半的好处费!春雷你也是沉得住气,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是在诈你的?”
“你别说,一开始我听着也是气血翻涌,